窩金的吼叫,信長的叫囂,拳腳相加的聲音,懷中的庫洛洛,一切都預示著這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早晨了。
在這些嘈雜到極點的聲音中,那幾聲“扣扣扣”的敲門聲微乎其微。不過即使那麼細微的聲音,四人都聽到了。
張凡從窗戶跳了出去,繞到門前。
信長和庫洛洛去埋伏,窩金開門,因為任誰看到窩金這大塊頭都覺得這丫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進而略微鬆懈。
看到門前的東西,四人都傻眼了。
好一株稀奇古怪的植物,看看那貌似枯枝的枝幹,看看那黑油油的葉子,無論是誰看到它都會立刻判斷出:劇毒。
“早上好。”植物的主幹上裂開一條縫隙,白晃晃的牙齒露了出來,看得怪嚇人的,“我按照約定來了。”
“你就是卡林娜口中的植物繫念能力者。”庫洛洛說道。
“嘿嘿……”植物傻笑,伸出一條枝幹,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形態不怎麼恰當,立刻解釋道,“我一看到出太陽就會不由自主的變化成植物的狀態進行光合作用,卡林娜應該大概告訴過你們我的能力吧!”說話間,他慢慢變回人類的模樣,他是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白白胖胖的男人,端正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十分親切而且正直。
“你可以再次進行自我介紹。”張凡提議,“畢竟我們也許要相處很久一段時間。”
“好吧!我是吉拉,植物系能力者,每天必須進行最少三小時的光合作用,然後我能生產牛奶和牛奶麵包,一天大概出產五桶牛奶和一千個牛奶麵包。”吉拉說道。
“卡林娜怎麼會放你走。”張凡疑惑地問道,畢竟在流星街一個移動並且會自動生產的食物庫代表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吉拉尷尬地笑了,摸摸鼻子,“我太粘卡林娜了,她受不了,而且……算了,不說了,今晚上你們就會知道。”
窩金一把挽過吉拉的肩膀,“會打架嗎?”
吉拉搖頭,問道:“你吃了早餐嗎?牛奶加牛奶麵包要不要?”
“好啊!”窩金豪爽地說道。
“算我一份。”信長插入。
“也算我們倆個的。”張凡說道。
吉拉招招手,憑空變出幾份早餐,然後樂呵呵地分好,剛好一人分一份。
“你怎麼不吃?”窩金問道。
吉拉說:“怪膩的,畢竟我吃了很多年了。”
一天倒相安無事的過去了,除了做飯的時候張凡多了一個幫手外。
今天流星街的夜空意外的多了幾顆星星,張凡他們家的屋頂上也多了一個胖胖的看星星的人。
吉拉晚上倒過得蠻愜意的,除了庫洛洛,其餘三人一晚上連連做夢。窩金和信長的夢中首次出現了女人,然後……
至於張凡則是種馬後宮了一個晚上,他心情那個爽快啊!醒來的時候,他尷尬了,因為他遺精了。
庫洛洛目光灼灼地看著張凡說道:“它頂著我的腿一晚上。”
“呃,喔……那個……”
庫洛洛幽幽地說道:“然後它還弄溼了我下半身,……”
沒等庫洛洛說完,張凡提著自己的褲子,一把拉扯過床單,扔下一句“我去弄乾淨。”就逃之夭夭。好在外面都是垃圾,他很快的“毀屍滅跡”。回來的途中,他看到垃圾堆裡露出的布料一角十分熟悉,似乎是——窩金裹下半身的。
它怎麼會在這裡?
難得的張凡好奇心起來,於是他扒開垃圾,把布拽出來。
髒兮兮的布上被赫然出現一灘白白的“地圖”。
見此情景,張凡明白,昨晚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做春夢了。
“哈哈,信長你居然尿床。”窩金的大嗓門拉開一天的序幕。
“窩金,你說什麼誰尿床?”信長惱羞成怒地大吼。
“不尿床你褲子怎麼溼了?”窩金這下精明瞭,“難道是別人倒水進去嗎?這裡誰會那麼無聊?”
信長偃旗息鼓,因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褲子為什麼溼了,明明他沒有尿床。
張凡一溜煙衝到信長的房間,果然信長也夢遺了。他瞥了眼窩金,嘖嘖,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居然會先聲奪人,轉移人的注意力,然後渾水摸魚。
“窩金,我看到你的裹下半身的那塊布了,似乎在垃圾堆裡。”
窩金僵直了身體,瞪大眼睛看著張凡。
信長疑惑地盯著窩金,憑與窩金處了那麼多年看來,他肯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