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筆在我身上亂畫吧!
“庫洛洛,張凡……”俠客咬牙切齒地念叨倆人的名字。
冷風吹過,他不禁顫抖了一□子。
“小子,你影響A區街容,罰款一百萬。”一個笑嘻嘻地聲音突然在俠客耳邊響起。
俠客循聲望去,原來是白天那位白衣神父。
“叔叔……”俠客扁扁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那位神父。
神父嘆了口氣,揉揉俠客的腦袋,“一直都告訴你,在流星街不能小看任何人,因為流星街沒有孩子。”
俠客受教地點點頭,眼巴巴地看著神父,聲音小小的、糯糯的說道:“我知道了,能不能放我下來。”
神父來回打量俠客這一身精彩的紅,笑了,就像一隻狐狸,“真有創意,而且夠狠,這種油漆洗不掉,你只能帶著過一輩子。”
俠客垮下臉蛋,“真的洗不掉。”
神父笑著說:“除非你剝去一層皮。”
俠客瞪大眼睛,一付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次我沒有騙你。”神父再次說道。
俠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過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扭扭身體,又變回可憐兮兮的模樣,聲音軟軟糯糯地說道:“叔叔,放我下來,求求你了。”
神父託著下巴,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攤手,無奈地說道:“是你自己說進入流星街後不需要我幫忙的。”
俠客碧綠色的眼睛越發的天真無邪了,純淨得讓人不由得堅信他所說的話,“我有說過嗎?”
可惜神父不吃俠客那一套,他揉揉俠客軟軟的金髮,爽朗地說:“好小子,來軟的,可惜對我無效。”“頓了頓,他皺著眉頭稍微考慮了大約半秒鐘,斬釘截鐵地說,“罰款我就先讓你欠著吧!只算你每天百分之零點一的利息,別忘了給。順便說你自己慢慢下來,我去喝酒了。”
說完,神父瀟灑至極的離開。
俠客惡狠狠地盯著神父的背影,心中咆哮:算你狠,哪天我會加倍還你。只是再怎麼腹誹,也不能改變他現在的狀況。
眼下俠客只能自救了,所以他開始一個人扭啊扭,晃啊晃,終於在半夜後從樹上摔下來,頓時一百多隻烏鴉和星星在他腦子裡面開會。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然後俠客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宛如一隻毛毛蟲一樣挪到旁邊的花圃,用花圃的邊緣慢慢地把繩子磨掉。
當太陽的光輝劃開黑暗的幕布時,繩子終於斷掉了。俠客跳了起來,齜牙咧嘴地揉捏著身體,也看到了繩子上扎著的布條。他拿起來細看,只見上面寫了兩個大字:白痴!頓時,他的火氣哄地一聲就上來了,簡直就是火山爆發。他拉開嗓子咆哮:“張凡庫洛洛你們走著瞧。”
話還沒落下,無數爛菜葉香蕉皮西瓜皮發黴饅頭臭雞蛋等等,從各個匪夷所思的角度向俠客身上招呼,俠客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上已經掛滿各種型別的垃圾。
“哎呀,怎麼成了垃圾桶了。”不知從何出現的神父幸災樂禍地說,“看你擾人清夢。”頓了頓,他翻開那本厚厚的書,看了看繼續說,“製造噪音罰款一百萬戒尼,順便把垃圾清理乾淨。”
俠客被氣爆炸了。罪魁禍首當然被他牢牢的牢牢的記住,早中晚詛咒一百遍啊一百遍,順便天天逛A區,只要見到禍首,那麼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頭面癱鬥智
話說,張凡冷汗淋淋地看著庫洛洛處理寄給伊爾迷的信和信封,然後無數次地慶幸自己沒有惹到庫洛洛,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信,伊爾迷是在一個星期後看到的,因為庫洛洛用的是快遞,所以速度比較快。
伊爾迷很謹慎地看著梧桐手中的信件,問道:“檢查過了?”
梧桐點頭。
伊爾迷仍然很謹慎地指示,“你放到桌子上。”
梧桐照做,做完後鞠躬,儀態完美地離開,一付完美的萬能管家模樣,還真看不出這傢伙以前在流星街混。
伊爾迷跳下床,從床底下的暗格裡拿出膠手套,戴上口罩,小心翼翼地撕開信封,然後捏著信封的尾端,讓信封開口朝下,使勁地甩了甩。
信封裡掉出一張欠款單據和摺疊成鶴形狀的信紙。
在不斷飄落的欠款單據上,伊爾迷看到了自己鮮紅的印章,眼睛立刻暗下來。他把手套摘下來扔掉後,從床頭櫃的暗格中取出另外一套手套戴上,開啟信紙看起來。
伊爾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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