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爭,只好無可奈何花落去,將軍如今身心俱傷,欲要重新振作,還要等待機緣。”
老僧的話還沒落,俞濟時已經驚的目瞪口呆,隨後猛醒:“文革,你等會,我再去求一支。”心誠則靈,你心不誠,自然得不到上天的指點。“莊繼華好整以暇的說:”留待以後吧。“
俞濟時看著他忽然說:“這是不是你安排的。”
“神是不可能讓凡人安排的。”莊繼華平靜的說,隨後對老僧合十:“多謝大和尚。”
“善哉,善哉。施主請便。”
兩人慢慢的轉到後山,五月時節,正是大山最美麗絢爛的時刻,山谷間山花綻放,果子掛滿枝頭。穀神廟後山也種有不少果樹,果樹之間搭有草亭,兩人到了草亭,廟裡的僧人奉上茶水後就悄然退開。
“文革,這樣好不好,你在家修養一段時間。等傷好了再回去。”俞濟時坐下後就說,經過一夜思索,他已經想清楚了,昨天地交談讓他明白莊繼華決心已下,不會這樣跟他回去,所以想出個折衷方案。
莊繼華沒有接話,而是望著鬱鬱蔥蔥,生機盎然的山野。
“文革。同不同意你倒是說句話呀。”俞濟時有些沉不住氣。
莊繼華還是沒說話,極目遠方,低聲喃喃道:“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我這一覺睡了三年,自己騙自己罷了。”
俞濟時沒聽清:“你說什麼呢?”他站起來走到莊繼華身邊:“文革,軍校這麼同學中,校長最看重你。不說你還不到三十就已經是將軍了,我在校長身邊的時間最長,校長的心事我還不清楚嗎。我知道你一向主張國共合作,可現在國共合作已經破裂了,我們對此無能為力,但國家依然貧困,軍閥依然沒有打倒,帝國主義還在中國橫行,我們必須繼續戰鬥。你就這樣走了,對得起那些倒在戰場上的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