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成都就是為甫公提供支援的,甫公有什麼要求請儘管提,我能答應的我就答應,超過職權範圍的。 我會盡量幫甫公向委員長爭取。 ”
莊繼華換個語氣說:“至於………,斯可兄所說之事,我確實不知道,我回國後曾經與委員長有約,我只對外不對內,我不參加剿共,這恐怕是委員長沒告訴我地原因。 ”
“真的?”喬毅夫他們都大為驚訝,莊繼華居然敢與蔣介石做這樣的約定。 這實在令人震驚,劉湘與喬毅夫交換個眼色,喬毅夫問道:“這次我們的損失非常大,除了軍隊的損失外,軍費花了二千多萬,槍支彈藥的損失更是不及其數。 我們得到訊息,委員長要甫公在川軍總司令和省主席職位中擇其一,這是不是屬實?”
“這個訊息我也聽說了,”莊繼華立刻答道:“軍政分家是中央的一貫策略,中央系中沒有那個軍人兼任省主席的,軍人兼任省主席地只有在地方勢力中才有,從長期來看軍政分離是必然走向,中國的傳統也是軍人不幹政,只有在歷史混亂時期,軍人才會干政。 諸位對中國歷史比我熟悉。 當知我所言不虛。 ”
劉湘面色陰沉,喬毅夫他們也不好作答。 傅常欲要反駁卻只是張張嘴,莊繼華看看他們忽然笑了笑說:“甫公肯定有應對之策,甫公左右不乏善常政務之才,甫公可以讓他們出掌主席之位,這也同樣是軍政分家。 ”
劉湘在心裡苦笑,這也正是他所想的應對策略,被莊繼華揭開之後,劉湘感到繞圈子不能把莊繼華繞進去,這個人實在太精明。
“文革,說實話,我才能平庸既不擅長軍務也不擅長政務,此次慘敗我難辭其咎,我已經向委員長請辭剿匪軍總司令之職,下一步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