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在田、擴大哥;我來是想和你們談談如何維護國共兩黨同學之間團結地。你們在國共兩黨同學中很有影響力,如果你們能作出表率。那麼以後這樣的摩擦就不會發生了。你們說是不是?”
蔣先雲和賀衷寒互相看看,都不說話。莊繼華無法,只好繼續說:“革命的目的是什麼?我以為無論共產主義還是三民主義,現階段的目標都是打倒軍閥,實現國家獨立和富強。”
“如何才能實現這個目標呢?總理提出的三大政策是途徑,聯俄聯共扶助農工。可是既然是聯合,那麼維護這個聯合陣線就是國共雙方地責任,你們說對不對?”
四人沒說話,不過可以看出他們是贊成的,莊繼華佔著道理,誰也沒辦法反對,不過幾人心思卻各不一樣。蔣先雲敏銳感到這是莊繼華首次完全表露他的政治思想,以前他與莊繼華談過幾次。但莊繼華都躲藏過去了,不過他又在想今天莊繼華為什麼要主動表露呢?
賀衷寒與蔣先雲的想法大同小異,不過卻認為莊繼華還是在透過另一種方式維護國民黨的利益。李之龍和曾擴情的想法又不一樣,他們不約而同的認為莊繼華這是勸說他們放棄爭鬥。和平共處。
“如何維護國共合作,具體落實到我們。就是相忍為國,容人克己。你們說如果連朝夕相處的同學都不能團結,我們還能團結其他什麼人?”
“相忍為國,容人克己。”蔣先雲默默唸道:“文革,你這八個字說得好。看來就算打仗你也沒誤學習。”
他這話讓莊繼華臉色微紅。莊繼華由於對中國古代文學不是很瞭解,對蔣先雲和賀衷寒他們談地一些典故不明所以,經常需要他們解釋,像這樣精闢和富有中國傳統文化的總結根本不可能提出來。不過蔣先雲也誤會了,莊繼華根本是剽竊前世的。
賀衷寒卻又有點不明白了,相忍為國,容人克己,共產黨已經步步緊逼了,還要忍到什麼時候。曾擴情想想後說:“文革,你說這些我都贊成,可是我們做到這些,他們能行嗎?我們的意見與他們不同,就被扣上右傾地帽子。”
“像你這樣的老,就應該被批判,被打倒。”李之龍跳下床,站在屋子中間,面帶輕蔑地對曾擴情說。曾擴情一下被激怒了。
莊繼華聞言心中也很生氣,自己好不容易把他們說動了,李之龍卻來火上澆油。因此他沒等曾擴情說話,就立刻開口說:“對於貴黨的左中右三派的劃分,我是不贊成的。左派就是最革命的?就是反動的?恐怕不是吧。”
“首先貴黨劃分的標準是以貴黨的主張為標準,贊成的左派,沉默的中間派,反對的;這個標準太簡單了,而且貴黨的主張就一定正確嗎?就一直正確下去嗎?古代帝王還知道朝中有幾個反對者能讓他們保持清醒,叫什麼國有…”
“國有錚臣不亡其國,家有錚子不敗其家。”賀衷寒補充道。
“對,君山說得對。”莊繼華絲毫不慚愧的說:“簡單的劃分,簡單的政策,簡單的行動;這樣會把大批原本只是有意見或不理解的人給推到我們反對者的陣營中,憑空為我們的敵人增加力量。”
“你這是對我黨的誣衊。”李之龍有些生氣,他崇拜共產國際,對共產黨宣言中描述的世界衷心
“共產黨是最革命的黨,反對我黨的就是破壞國共合國革命。”
蔣先雲對莊繼華的話卻毫不驚訝,以前在周主任那裡就聽到過類似的觀點,他面色平靜,心裡卻對李之龍有意見,要不是他的那句話,莊繼華也不會這樣。
莊繼華冷笑道:“最革命的?那麼我問你。棉湖大戰倒下地是不是隻有你們共產黨員。沒有國民黨員?犧牲地蔡文舉、王家修他們是不是國民黨員?是不是革命的?樟木頭犧牲的唐其俊是不是革命地?現在躺在醫院的鄧文儀、杜聿明是不是革命的?同樣在陣地上廝殺拼命的胡宗南、君山、擴大哥是不是革命的?”
李之龍無言以對,屋裡的人想起犧牲地、以及在醫院生死不明的同學都心情沉重。
“革命熱情不代表革命策略正確,你去翻翻俄國革命史。看看俄國共產黨革命之初犯過多少錯誤,以及他們為什麼會犯這些錯誤,你就會明白對革命的認識就算那些領袖也一樣會犯錯誤。”
“右代表保守,但也可以說是穩重,左呢,也可說是激進。保守可能錯過機會;激進也可能是在冒險。一旦失誤,就會付出極大代價,將以前的成果全部喪失。”
“在田,總理提出的三大政策,對我們國民黨而言是聯俄聯共扶助農工,對你們共產黨呢?是不是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