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懣而做出的決定。莊繼華只是參與了制定軍事計劃。
與莊繼華合作的訊息被嚴密控制在小範圍內,延安只有MZD朱D李K農張W天四個人知道,重慶只有周EN來董B武葉J英三人知道,連濟南的宣俠父都不知道。
“我們就這樣向中央報告嗎?”葉J英問道。
“也不完全是這樣,”周EN來沒有回答而是順著思路繼續說道:“他也在擔心我們,他拿不穩我們的態度。莊文革是個面冷心熱的人,斯大林的要求同樣激怒了他,他要對付蘇俄,但在此之前,他在擔心我們,我們與蘇俄的關係太緊密,所以他需要我們表明態度。”
說到這裡,他扭頭望著葉J英:“這個莊文革可給我們出了個難題,這個態可不好表。”
葉J英苦笑下,說實話,作為中國人,雖然是GCD員,可他也打心裡反感斯大林的貪婪,只是嚴格的黨性和殘酷的政治鬥爭讓他不敢輕易表態。倆人沉默了,互相看著對方,良久,倆人象是心有靈犀的相對一笑。
“咱們學學古人,寫在手心上。”周EN來笑道。
“好。”葉J英一笑,拿起筆在手心上寫了一行字。
倆人很快寫好,然後同時亮出手掌,周EN來的手掌上寫著,“請蘇俄諒解”;葉J英手上寫的卻是:“低調,小範圍內宣佈,蘇俄諒解。”
倆人一笑,將手掌上的字擦掉。“咣”,門被推開了,博古滿臉漲紅著臉走進來,嘴裡不住罵道:“卑鄙可恥可恥可恥之極”
“怎麼啦”周EN來解開了心中疑團,雖然還沒得到中央認可,但他心裡有六成把握中央會同意。
“你看看吧。”博古將手中的報紙扔在桌上。周EN來抓起來看卻是青年黨的黨報《醒獅》,這張報紙是今年六月才發行的,青年黨不知從那裡弄到了一百萬,重慶宣傳部再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