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緩緩的轉身,準備上樓。忽然聽見賀君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響了起來:“許小姐。”
許連臻愕然的側過身,只見賀君從一輛車子裡頭下來,因為與上次的車子不同,在加上天黑,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
賀君道:“蔣先生說今晚會洛海。”簡簡單單的這麼一句,再不多話。
許連臻當然知道賀君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上車。她遲疑了一下:“我的行李都還在樓上。。。。。。”賀君道:“許小姐可以將鑰匙給我,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裡的一切。
許連臻瞧了瞧賀君,知道他說的話不假。,於是從包裡找出鑰匙給了他。
臨上車前,她抬頭又望了望這個住了一年多的房子。想來也是她與這屋子的緣分到頭了,所以她要離開了。
賀君替她拉開了車後門,許連臻不由一呆,蔣正楠居然也在。大約是開車門的舉動打擾到了他,他側頭斜睨了她一眼,兩人的視線一碰撞,彼此又迅速彈開。
許連臻發現他的臉色陰鷙得可怕,一副風雨欲來的摸樣。
許連臻坐得離他極遠,貼得車門邊。當然,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隱身。他離她這麼近的距離,讓她覺得似有一種很重很重的壓力將她緊壓著,呼吸困難,胸骨也像會隨時碎裂。
其實許連臻一進來,蔣正楠的鼻尖就聞到了淡而微涼的酒意。她喝酒了!
前頭的常師傅是蔣正楠車禍後新招的一個司機,自然不知道蔣正楠和許連臻之前的故事。他見許連臻坐進來,而自己的老闆又無任何吩咐。這樣子的情況也怪異,他不好開口。等了許久,蔣正楠還是沒有說話,常師傅便輕輕回頭問了問句:“蔣先生,可以開車了嗎?”
蔣正楠這才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司機趕忙發動車子。
許連臻自坐進來後,就一直側頭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