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鄧V”,像以前保護皇上出遊時那樣,寸步不離地跟在龐身邊。
叫都叫第一美女了,容貌自然極美滴,不然四哥也看不上眼,但是和她過人的修長腰腿一比,再標緻的容顏都不搶眼了。緊身服飾下匝起的豐挺酥胸彷彿隨時有破衣而出的危險,曼妙動人地腰身曲線無時無刻不撩撥著眾人的眼球,颯爽英姿和明眸皓齒兩相輝映,九分美貌加上多添的一分英氣,比之南宮琴伊、花想容等諸女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嫵媚美豔,兩邊的路人無不看得直,直勾勾地瞅著,口水都快要滴答下來留一地了。
“明天。不許穿衣服!”這是四哥對她地要求。不。是勒令!
這當然不是強迫一點不能穿。而單單是要她不許穿男裝。換回女性地衣服乖乖跟在四哥身旁。做四哥地……保鏢。
廢話。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要姐姐你……做我地貼身保鏢。”聽話要聽全嘛。這才是四哥地要求。四哥是君子。正人君子。不可能連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就提出“我。要姐姐你……做我老婆、陪我睡、當我地女人、給我做小蜜”這些根本不切合實際地要求。
四哥只想拉風一把。狂一下。太師府家丁出門。火帥楊排風貼身保護。這多拉風。多囂張。多搶眼啊!是吧?
穿著安樂侯地錦衣華服。坐著龐太師地豪華大車、身邊還跟著楊門女將護衛。大宋朝有比這更拉風地事情麼?
四哥是個實誠人,弄出這樣大的排場絕不是為了拉風、為了擺酷,而是的的確確有正事要辦——去接公孫策算不算正事?
昔日戰國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為了把奇人侯贏收至麾下,不惜“引車入市”,親自在前邊操持著韁繩,寧讓府上滿堂賓客等著他回來舉杯開宴,也要親自把侯贏“請”回府,禮賢下士做到這份上才,還有什麼人才不感恩戴德,投身門下呢?
四哥的身份,比起當年的信陵君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不廢話麼,那時候魏國有多大,還不如大宋一個道呢),四哥的愛才、憐才、惜才,更是一點不比他遜色,所以四哥不但親自駕車來接公孫策,還帶上楊排風來做他的護衛。
“喂,你是不是瘋了?”被無數驚豔、訝異的目光盯著看了一路,楊排風有點惱了,燒火棍一掠掀開車簾,冷聲問道。
“啊,我這個樣子像瘋了麼?”四哥很驚訝,隔著車窗往讓他瞧,哇——今天的火帥姐姐好照人啊~~風采照人,一頭墨烏的秀緊紮在紅色的彩巾內,線條圓潤的左肩頭繡著醒目的團龍紋,猶如肩甲一般;左腕套著相同花
狀長護腕,若再套上盔纓、軟甲,十足十臨上戰場廝TTT盡顯巾幗女英雄的靚麗風采。午後的陽光明亮柔和,映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被彷彿敷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雪白的瓜子臉上蕩著幾絲慍惱,似乎在怪他叫她出來貼身護衛只是為了擺酷,在全城百姓面前彰顯太師府的強勢和他天丁大人的威武。
“你若不是瘋了,一大早的叫我出來保護你,就為……”
“為了耍帥?拉風?不不不,錯啦,好姐姐,小弟請動您大駕,真的是有要事啊,真的!”儘管一再地強調“真的”,可龐那嬉皮笑臉的表情怎看都像是在撒謊騙人,楊排風自然一千一萬個不信,雙腿拼命地一夾馬腹,惱怒地瞪他一眼,擰眉瞋目樣子像在說“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遺憾的是,這個“好看”火帥姐姐給不了四哥了,儘管四哥覺得她現在的打扮的真的很好看。而稍後他們的馬車在到達寶芝林門口的時候,這裡非但不好看而且更是一片狼籍。大門被砸得稀爛,衝進去一看,場面和丁月華上次大鬧時何等相似,兩邊立柱上的“治酒所傷真方集香丸”“太陽中丸醫腸胃病”的牌匾落在地上,精雕的酸枝木藥櫃零零落落的散亂開,各式藥材撒了滿地,瓦罐、草藥、搗杵掉得隨處都是,連堂前供奉的藥王神瓷像也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但是地上不光有散亂的藥材,還有飆濺出來的滿地鮮血,櫃上劍痕、刀痕、棍痕,什麼痕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大批手執利刃的傢伙衝了進去,看樣子根本不屑搞什麼暗殺,光明正大滴就要把歐陽修砍死在寶芝堂醫館裡。
龐一馬當先,疾衝進去,衝進後院的時候場面不看目睹,超過二十個穿黑衣、拎兇器,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的打手一路打、砸、衝,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地殺到這裡,要把歐陽修揪出來當場打個腦漿迸裂!
這是多麼令人指的惡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天子治下的京城竟然生如此惡性的傷害案件,身具俠義心腸、一向以保家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