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理所當然的,四哥鬥不過死神,四哥要死了。
“哎呀,活著好累啊,腿一蹬死了算啦——”
就在龐昱迷迷糊糊地想要放棄地時候,忽然,他感覺到一雙纖纖玉手摸上了自己身子——不光摸,還在給他脫衣服,脫他的衣服!
脫衣服啊啊啊啊啊啊!!!
如敷細粉地軟滑纖手按上了他的身子,輕柔得就如蝴蝶在花蕊上展翅,順著他受傷的胸膛一點點、一點點的往下移,最後到了褲頭那裡,啊不對,稍微再上去一點,上一點幹嘛呢,上一點解他的褲腰帶。
我靠,這是幹什麼啊,這是幹什麼!趁著四哥重傷昏迷,要對四哥做什麼!
褲帶解開了,褲子脫下來了,膚嫩玉手隔著薄薄的一層細綢內褲,在他敏感地部位輕輕掐擠,剝蔥似的纖纖玉指既靈活、又笨拙地揉捻著,指觸如碾玉敷,微妙細緻到了極處。摸了幾下才,四哥弄得血脈賁張,尖端如電殛針刺一般,無比舒爽,實在是他重傷在身,渾然癱軟,連睜眼瞧地力氣都沒有,否則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豎起來了。
這是誰啊?這是哪家姑娘?這樣子撩撥純潔地四哥!是秀香?不對啊,秀香的手兒比這要小,那晚才摸過地,不會記錯。
是熙芸?也不對啊,熙芸應該早就摸習慣了,沒理由這麼生疏。
是花妖女?更不對啊,花妖女那手,軟的跟蛇兒一樣,撩撥死人了,而且從來都是直入深處,抓緊要害,沒理由在外邊徘徊滴呀!
是南宮琴伊?還是不對啊,這摸男人和彈琴其實也沒多大區別,琴伊的琴藝如此高超,摸起來怕是不比花妖女遜色!
那會是誰?誰這樣摸我?
四哥迷糊了,完全想不明白,偏是
,血氣俱虧,完全睜不開眼睛看。
但是無疑,這雙軟嫩西手一摸,摸出了四哥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