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男人幹呀!”
不過今天路過的姑娘們都沒罵,反是心裡悄悄的想,哎呀,要是能和剛才四條眉毛的俊俏公子一起這樣……這樣子做,那就好啦,可是那公子說去如廁,就、就沒回來了……哼!一定是被別家姑娘勾引走了,
哎呀哎呀,不能想他,一想他人家下邊又溼了……
姑娘一咬銀牙,恨恨的去了,只剩下艙房裡**蕩魄的女子喘息夾著男人虎狼般的粗吼,仍在繼續……
一個時辰後,男人穿好衣服走出來,臉上掛著**發洩後的滿足。
而在適才他噴灑精華的艙房裡,那個和他春風幾度、被他乾的失魂落魄、魂飛天外的小浪蹄子小翠,這時已經擦乾了身上殘留的淫漬,嬌慵地倚著軟枕,手裡拿著男人剛才給他的珠鏈,水汪汪的媚眼裡掠過一抹恨笑。
忽然他把珠串往地上狠狠一摔。
踩了兩腳,碎了。
男人在“意闌珊”畫舫上的姑娘們整齊一致的“大爺走好”的媚聲歡送下離開了花船,往城北興行去,那裡,是他的家。
秦淮煙月,十里繁華,秦淮河同汴梁,是大宋唯二的不夜天,區別是汴梁的夜晚幾乎是大半個城都不黑。
而江寧,所有的***,都集中在繞城的秦淮河一帶。
離了秦淮河,夜空自然黑下來,除了夜晚巡邏的兵士和打更的手裡提著的燈籠,路上再沒有任何的光亮,這要是碰上陰雨天,絕對是四面一抹黑,放到幾十前城裡多數還是泥土路,坑坑窪窪,怎麼摔死滴都不知道。
男人在江寧活了四十來年,四十來年走熟的路,哪怕就是沒有燈也絕對摔不著,何況今晚新月高掛,回家的路上一片敞亮,男人走得很快,也很穩,完全看不出來剛剛才在花船上和相好的姑娘鏖戰了半宿。
過了前邊巷子,就是家了,每每這個時候,男子心裡總是一陣唏噓。
哎,十年了,娘子病死已經十年了,昔日和和美美的幸福家庭,如今只剩下他和兒子相依為命,十年了,他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兒子拉扯大,三年前還把他送到了有名的睢陽書院去讀書。希望兒子可以學有所成,中個進士什麼的回來給家裡光宗耀祖,至於他的這一身手藝……唉,等做不動了就找個徒弟傳了吧。
男人望天嘆了口氣,娘子早死,兒子如今又不在身邊,在幾個老客人的一再鼓動下,他也迷上了去花船上買歡作樂,老實本分的他本不是個好色的人,可是獨自一個人每晚對著空蕩蕩的家,那樣的寂寞……
在有了一次的放縱後,誰還忍得住呢。
何況那個他第一次喚來陪宿……迄今也只喚過她陪宿的小翠……哎,或許是因為在小翠身上可以找到一點娘子過去的影子吧,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把“意闌珊”當成夜晚的半個家……
只是……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意闌珊”的花費雖然在秦淮河上的花船裡不算高,可是對於他這樣做小生意的人也不絕對不會少。他做了這麼多年吃食的營生,在江寧乃至整個南方都是赫赫有名,攢下的傢俬原也當得上半個士商人家,不過一來兒子讀書的睢陽書院是大宋有名的學府,開銷遠勝過普通私塾,二來前半年他去“意闌珊”買歡的次數多了些,攢下的家底用的七七八八,明年兒子進京趕考還要一大筆的路費……要不是今天那位帶著小姑娘來店裡的四條眉毛的男客走時甩手就是一大錠二十兩重的金子,他還真是捨不得去“意闌珊”,更加不會破費給小翠買珠串首飾了,不過……收了他珠串的小翠,今晚還真是賣力呢,伺候的他舒舒服服,好久沒有這樣子痛快發洩……
天色,真的很晚了,男人想著趕緊回去睡個好覺,明兒還得起來敢去夫子廟開張呢,他加快了腳步,眼看轉過前面的彎口再走一段就是家門了,前邊路口忽然黑影一閃,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擋在面前。
“打劫!?”男人心裡瞬間顫了一下,不過旋即又寬心了,這裡是他住了一輩子的里弄,四面周圍都是老街坊,大聲喊一句就回出來很多人的,男人就算手狠心狠,這麼短的時間裡,也奪不多他身上餘下兩小錠金子吧。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準備必要的時候撒腿跑,這樣留給他喊人的時間更多,但出乎意料的,前邊那個高大黑影仍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望著他,黑暗中看不清臉孔,隱約只見得他唇角一揚,笑嘆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聞名江南的夫子廟食神包順心大師傅,不光青魚切的好,插鮑魚的夫也一流啊,不光揉麵手段高,揉乳的本事也不差嘛,啊哈哈哈——”
包順心一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