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睫下深邃修長地鳳目,配合著身上散發淡淡的天然幽香,構成了她別具風格地獨特韻質。
性格美女,這是四哥頭一次見面,對楊排風的定位。
“你們楊家軍把本侯強行抓來,還揚言要好好教訓,現在卻又隨便就放本侯走,楊將軍,你們就這樣辦事……哼,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吧?”龐昱肚子一挺,瀟灑地甩頭摸著鼻子道,“是,本侯是脾氣好,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但要是長此以往養成了習慣,你們楊家軍動不動就隨便抓人、隨便恐嚇要挾,傳出去了天波府以後如何在京城立足,楊家軍豈不給人笑話死?”
楊排風淡淡一笑,輕鬆自如地應付道:“這點倒不勞侯爺擔心,誤抓的事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的。”
“噢。楊將軍好大口氣。”
“非是排風口氣大,而是楊家軍軍規歷來如此。”楊排風神色肅然,緩緩道“任何的錯誤,可以有第一次,但絕對不容許再發生。”
“如果再發生了呢?”
“軍規論處。”
龐昱聞聲冷笑:“軍規?哼哼,說得好聽。那不還是你們楊家軍自己處置,想松就松,想放就放,誰能吸取得了的教訓。”
楊排風望向他,清秀的眸子閃著堅定深沉地光,一字一頓的道:“楊家軍軍規,自先祖楊老令公起延傳至今,凡七卷三十八款兩百五四條。*六十餘年來從未有人敢不遵令而行,此事天下皆知,安樂侯爺若是不信……”
“我信。”龐昱一反常態的沒和她唱對臺,旋即便問。“那麼敢問楊將軍,兵士擾民是何罪?越權緝拿侯爺是何罪?兩罪並罰,又當如何處置?”楊排風這才醒悟中了他圈套被繞了進來。不過俏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慌亂,咬著圓潤的唇珠,淺淺一笑,從容應對道:“搜查七秀坊乃奉八賢王之命,而且打得是尋楊家小少爺地名義,對客人們並無影響,擾民之罪,不實;至於越權緝拿侯爺……對不起,楊家軍久在邊關,不識侯爺真容。侯爺你自己也不曾表明過身份。所謂不知者不罪。這兩樁指控就是捅到包大人處去一樣成不了罪名。”
(好尖的一張利嘴!)
龐昱暗暗驚詫楊排風的口才,她不是天波府一燒火丫頭麼?這麼牙尖嘴利?
“哼。就算他沒有擾民,也不曾冒犯本侯。那麼威逼、恫嚇加上脅迫又當如何呢?一路上貴軍的這位小六可沒少嚷著要把我這樣那樣,說要給我點顏色瞧瞧,讓我嚐嚐楊家軍的厲害。哎,這個厲害是什麼東西啊,鞭笞?杖責?還是送上戰場當活靶子讓人射?這虧得楊將軍你在,不然本侯一條小命可就斷送在楊家軍營裡了,還有啊,這也虧得皇上英明,封了我個一日侯噹噹,算是亮明瞭身份你們不敢造次,要是普通老百姓被抓進來,他的家人還不定要去邊關什麼地方什麼築城、建堡壘、搬運滾木壘石、賣苦力的地方收屍呢。/*/”
“你胡說!”楊灩俏臉驟寒,蔥心似的嫩白玉指都快戳到龐昱鼻子上了,“楊家軍修築城寨、搬運守城物資從來用地都是我們自己的兵士!”
“那誰知道啊。”龐昱脖子一歪頭一甩,擠眉弄眼的故意氣他,“抓個壯丁套身盔甲,是人都成楊家軍啦,啊哈哈哈哈…
“你!”楊灩徹底的惱了,桂葉似地雙眉,凜凜地軒動一下,反手抄起銀槍,管她什麼後果,照著他胸口就扎過來。
“當!”的一聲,槍尖被人架住,可不又是楊排風。
“姑姑!”楊灩急得頓足。她的身段只比尋常女子略高一些,足脛卻硬生生長了半截,被褲管靴筒一裹,比例極美,益發出挑。龐昱賊眼尖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冒著被軋地危險就在想,若是把她的綢繡靴剝去之後,那雙赤裸的美腿該是如何的渾圓修長、結實膩潤,不覺地就又想到把她抱在懷裡,執起這雙美腿環於腰間、架在脖子上的快美滋味,襠裡不覺有些硬。
“安樂侯爺。”楊排風沉聲喊斷他,她是練武之人,目光敏銳,怎會沒有察覺龐昱身下撐起的那團“帳篷”,暗想太師府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人和當初的安樂侯一樣真是淫邪下流到……她楊排風可也還是沒嫁人的大姑娘啊(二十五六真的很大)一時不由得臉紅心熱。
“安樂侯爺。”她又喊了一遍,勉強抑住心裡羞怯,然後龐昱理所當然地朝她看過來,也不是故意就那麼略略掃過某個聳挺起來的“大”地方,登時又叫楊排風好不容易才平復地心情又羞臊起來…………她不是沒有被人這樣看過,從她還是楊家地燒火丫頭起,就沒少過有登徒子像這樣用眼睛褻瀆他,小姑娘嘛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