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白長了,丟人!”
高大威先是一呆,然後飛快地撲過來抱著龐昱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四哥……不,四爺,大威我有眼不識泰山,大威我該死,大威我……”
“行了,起來吧。”
“不,四爺,我還沒有認錯,還沒有向你表達歉疚,還沒有……”
“滾!”高崖內先聽得不耐煩了,一腳踹在他蛋上,然後既不高大也不威武的高大威第三度哀嚎著撲倒在地。
“龐四小兄弟,看你挺眼生的,跟著大哥應該沒多久吧,不知道在大哥身邊做些什麼。”高崖內出乎意料的客氣,完全沒有了剛才頤指氣使的囂張。看來他對大哥龐昱的敬仰已經到了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然怎麼堂堂太尉公子對太師府一個家丁都如此的和顏悅色呢。
“公子好眼力!”做戲做全,龐昱乾脆豎起大拇指捧反過來捧高崖內一把,“龐四跟著侯爺的時日確實還短,至於做什麼……”
兩人相互看一眼,然後齊嘿嘿地爆發出一陣只有男人才懂的。
“大哥他近來可好?怎麼高某數次登門探望龐福(龐府大管家)總是推脫說大哥重病未愈不便見客。”高崖內先皺起眉頭,然後感觸叢生的重重一嘆,“唉,少了大哥做什麼都不得勁,連在窯子裡過夜睡娘們都沒……都沒以前爽啊。”
“那是,我們家公子最喜歡和安樂侯比誰幹得時間長了,雖然次次都輸不過光是聽著兩邊房裡此起彼伏的淫語都覺著過癮、大大的過癮啊,嘿嘿嘿。”高大威爬了起來搖頭晃腦地跟著笑,嘴角邊的哈喇子都快淌成線了。
***,龐昱暗暗鄙視。
就這樣上門來只為邀老子一快去嫖,我爹讓你們進府都有鬼了。
“啊還有,我聽說前些日子龐太師把大哥身邊的丫頭侍婢通通趕走了,只留吹雪伺候,這是怎麼回事?嘿,小兄弟你肯定也是那之後才跟著大哥的吧。”
“這個……應該是她們的服侍侯爺不滿意吧。”龐昱打了個哈哈胡亂瞎扯,被老爹逼著禁慾一事關乎他的顏面,那是打死也不能說出去滴!
“我就說嘛——”高崖內一拍大腿,欣欣然道,“大哥英明神武,花花太歲的名號京中十里***場哪個不知誰人不曉,身邊哪能沒有女人服侍?可惜啊,剛才要不是那丁什麼的臭丫頭本公子早把賣柴女搶了,洗乾淨打扮好送太師府去。”
“哎,高公子您真打算搶了秀香送給我家侯爺?”龐昱聞言一怔,還以為高崖內搬出來他名頭來只是為了嚇唬人呢。
“當然了,本公子……喂,你不會以為是我看上了這姑娘,打算弄回去自己享受?錯啦錯啦,你要是老早就跟著大哥或者去問問吹雪便知道,高公子我喜歡的是成熟女人。”高崖內衝他擠擠眼,胖臉笑得那叫一個,“老話說得好啊‘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到了六十浪打浪’越是年紀大的娘們越是經驗豐富,伺候起男人來過癮多了。當然了,熟婦幼女,各有所愛,大哥就是喜歡給那些十七八歲的小泵娘開苞破處,我們做小弟的自是要盡點心意了。”
高大威一旁插嘴:“是啊,為了給安樂侯找個中意的陪房丫頭,我家公子在街上都蹲了三天了,不惜推掉好幾次宴請還有和蘭香苑飄柔姑娘的約會。”
飄柔,我還潘婷呢。
龐昱暗暗嘀咕,心裡對於高崖內龐昱還是相當感激滴。
兄弟啊,真他媽是好兄弟,為了大哥強搶民女這種小弟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好,很好!有性格、講義氣,不愧是太尉的兒子!!!
等一下,高崖內他爹是當朝太尉,那麼……
龐昱腦中靈光一閃,接著笑了,笑得邪魅而。
“高公子啊。”
“什麼事。”
“我家侯爺確實大病未愈不便見客,但是呢……”
“但是什麼?”高崖內急急追問。
龐昱神秘兮兮的湊過去,附耳低聲道:“但是如果侯爺知道外面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背後罵他,高公子您不過略施手段就把人抓來了,五花大綁送到府裡供侯爺開苞破……嗯,好好教訓,侯爺肯定心情大佳。這心情一佳病就好得快了,哪天痊癒不是又可以帶著高公子您出去花天酒地,尋歡作樂。”
“真的?”高崖內兩眼放光。
“真的。”
“可是那個姓展的什麼南俠好像很厲害,單靠我們想從他手裡把臭丫頭弄過來恐怕……恐怕有點難度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