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衛的小舅子,這年頭到哪找去啊!
花想容掩嘴吃吃的笑,臉上裹上了嫵媚的嬌紅。
被她這麼一攪合。鄒熙芸的馬車已經去得遠了,連影都沒了。
思想絕對純潔的四哥還想拉著她打聽神仙姐姐的事了,這下好,全泡湯了。
“你不是說青兒和神仙姐姐在蹁躚閣麼。”龐昱忽然盯著花想容問。
“什麼神仙姐姐?”
“就是你說地白衣姑娘……”
“姐姐姐姐,你是誰呀,和鄒姐姐一樣也是青樓裡的紅牌姑娘麼?”龐昱還沒說完呢,小狄青一搖一晃的拉著花想容地紅裳問。
很明顯,他不認識她。
所以之前她說神仙姐姐和小狄青在蹁躚閣…………至少是曾經到過蹁躚閣,很不幸的。穿幫了!
“咯咯咯咯…………姐姐是想你了。所以才使法子誆你去蹁躚閣的嘛……姐姐是真的想你了,想和上次一樣。同你在瑤臺小築裡,到人家的床上,抱在一起……呀!”她輕輕一呼,倏地伸手掩住了嘴唇,彷彿說漏了嘴似的,烏溜溜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慌亂和羞怯。
妖精,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龐昱心裡癢癢的,要不是急著送小狄青回去和秀香團聚,早撲過去就地把花妖女就地“法辦”了。
對,就地,管他什麼大街!
野戰,不是更有情趣麼。
大白天地野戰,更更更有啊!
其實從在馬車上花想容故態重萌,施展美色引誘他的時候,龐昱就知道這女妖精又在騙人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哎,花妖女改不了勾男人魂的癖好,清雅如九天仙子一般的神仙姐姐又怎麼會找上門要她幫忙呢。
物以類聚嘛,拜託鄒熙芸還差不多。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媚眼如絲地瞟著他,語氣柔膩地道:“吶,奴家可和你約好了,改天有空再來找你,把剛才沒有做完……咯咯咯咯。別忘了,你剛才可答應過奴家的,花魁大賽要幫奴家奪魁哦。”
“我一個小小家丁,哪幫得了你。”龐昱這才記起來**燻心之下的糊塗事,撓撓頭順口想糊弄過去。
花想容不依了,哼的一聲,挑起眉尖兒:“壞人,你莫不是要反悔?”說著恨恨地跺了跺腳,嘟囔著紅豔豔的嘴兒:“剛才有求於人家的時候,答應起來可快哩!”說到“有求於”三個字,她忽然霞生玉頰,咬著唇兒眼波盪漾地瞟了龐昱一眼,神態嬌媚無倫,勾魂攝魄地眸子簡直要滴出水來。
龐昱被她撩撥的愈發心癢,幾乎要打發狄青一個人回去,自己跟著她回蹁躚閣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重新補完一下。
“不是反悔,是我沒這能耐。”龐昱聳聳肩膀,攤手道。心裡默唸了一百來遍正人君子咒才忍住沒有當街……咳,沒有當街撲過去,用下身兇猛地、大力的、持續的、實際的行動,警告她不要再勾引自己。
“怎麼會沒有?”花想容悠悠盯著龐昱,向他展露一個可迷死任何男人的笑容,“花魁大賽的評審一多半都是你們這些公子哥哩,只要你……你求你家主子發句話,誰還敢不選奴家勝出呢。”
“我一個小小家丁,哪裡求得動侯爺。”龐昱苦著臉。
“唉呦,天丁大人過謙了,全京城誰不知道啊,安樂侯現在大病未愈,呆在太師府裡靜養哪都不去,大小一應事情都是你代勞,你的話不就是安樂侯地話咯,咯咯咯。”她衝龐昱媚笑著,飽滿地酥胸起伏不定,幾乎彈出衣襟。
龐昱登時回憶起她那兩顆雪白奶潤的巨大梨瓜在自己手裡肆意揉擠,不住變形地淫糜場面,溢位指縫的酥滑嫩肉牢牢箝著箕張的手掌,宛如活物,觸感無比嬌膩,喉嚨不自禁的有點幹:“那……這個……我想想辦法吧,你放心,四哥不是負心薄倖,做了就望……咳咳咳,四哥是守信用的人,答應你了就會去做的!”
“那便多謝天丁大人了。”花想容俏施一禮,語氣裡透著種媚人的嬌慵,眼眸兒靈動得如此那盪漾的水波。
“至於成不成呢。”龐昱往上一抬眼。
意思是:天…………知…………道。
然後他拉著狄青準備閃人,走了幾步回頭又道。
“具體的我們改日再談,改日!改日!改日啊!!!”
“改日”叫得忒響。
花想容“噗哧”一聲,悠悠白了他一眼:“好,奴家等你,記得來呀…………”挑在耳後的髮絲垂下幾絡,遮去些許嗔意,愈顯勾人。
然而她一轉身,勾魂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