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那裡、好老婆那裡,老子這些天都沒去,現在還一個人進來,把秀香孤零零一個人丟在府裡!
全部都是這混蛋!!!
他怒火灼燒的樣子像要吃人,嚇得任有閒兩腿不停擺,眼看要尿褲子。
關他地囚室在龐昱他們對門,儘管中間隔了兩道鐵柵欄,這廝還是駭得個半死,連哭帶叫的求著要出去,不過沒人理他,負責押送地獄卒把門一關反身就離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在牢房裡乾嚎。
龐昱看著是大發雷霆,其實一直悄悄地留心任黃,果然丫躲在一邊偷偷地觀察,目光閃動,畏縮的眼神始終不離開這邊。
果然,這小子得防啊!
龐昱冷靜下來,問任有閒:“喂,你不是告狀的麼,怎麼也給關進來了?”
“我……”任有閒還在哆嗦,可又不敢不答,“我……昨兒包大人提審我了,問那天發生的案子,剛才又叫去問話,然後就……就什麼案子有疑點,要把我看押起來,擇日再審……我說得都是實情啊,嗚…………嗚…………”摸鼻子開哭了居然。
實情你媽!
龐昱真想罵人,實情?實情是我帶人去你家燒殺擄掠?殺你爹媽?搶你老婆?實情個龜蛋,實情個球!!!
如果不是任黃在邊上,龐昱搞不好真的一衝動就拿銀磚砸過去了。
可是有這傢伙……忍吧,不忍能怎麼辦呢!
腹黑大叔說得清清楚楚………“真正會**老鼠的貓,平時都是不叫的”,別以為趙允弼不出手,就什麼也沒幹!冷地地下監牢,一晃就是十多個時辰。
任有閒這廝看來當真是職業哭喪的出身,一天十二個時辰丫有一半在哭,哭完爹哭媽,哭完媽哭老婆。哭完老婆哭小妹、女兒,然後迴圈再來一遍……一遍完了又一遍,比他娘地武大郎哭潘金蓮…………不對,是比潘金蓮哭武大郎哭得還長。
也好,有他不聽地乾嚎,兩個人都睡不著。睡不著就不怕任黃搗鬼了。
作為曾經爬牆出學校連續熬一十七個通宵,只在英語課上隨便趴一趴的龐昱,一晚上不誰叫那是輕輕鬆鬆、隨隨便便,跟在玩一樣,但是想不到任黃地精神居然也特別的好,拉著他扯這個扯那個聊些**玩意,完全看不出疲憊。
臭味相投嘛,龐昱樂得陪他吹,心裡當然還是提防地。時刻做好自慰的準備。
呃,是自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第四天快到中午了。
龐昱越來越煩躁。
被抓得時候說好三五日就回去的。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不但沒有獲准釋放的跡象反而越關越深,越關越裡頭,最無恥地是連飯都不送夠數,每次就那麼一小籃子,三個人一分吧連肚子底都填不飽。
四哥是個正直地人,同時也很愛面子,不會幹那種拿著神兵寶劍指著某人大喊:“把飯留下,老子要吃”這樣沒品的事。所以他肚子也餓得咕咕叫,手腳痠軟,精神疲勞,眼看著力氣一點點的減少偏是沒有任何辦法。
餓飯,孃的才是最有用的折磨手法!!!
龐昱估摸著這九成九是腹黑大叔的指使,不然包黑子雖然公正無私到有點變態,卻不至於故意虐待犯人,至於說是趙允弼的主使……哼哼,他有這能耐麼?貴妃娘娘、太師府、太尉府、東平郡王府還有龐太師一系遍佈朝野的官吏。聯合起來向大牢施壓,獄卒們誰敢跟他沆瀣一氣,故意為難四哥。
默默埋怨腹黑大叔缺德無恥帶冒煙地當兒,“哐”地一聲,地牢大門又開了。
龐昱定神一看,欣喜若狂!
我X,這不是太師府下人的衣服麼,手裡挎著食籃,大大的食籃。
而且是兩個!
哎呀呀。這張臉太熟悉了簡直。府裡過百地下人,除了吹雪和萬人敵。貴人多忘事的四哥可從來沒忘記他。
…………那天在柴房隔著稻草堆和丫頭偷情,當著丁月華面演了一出春宮大戲,演技可以去拿日本AV奧斯卡的大有哥!
“四哥!”龐大有比龐昱還激動,一看見他丟下食籃連撲帶滾的衝過來,抓著鐵柵欄狂搖,“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小的們擔心死你了!”
“擔心你個屁啊,快把簍子拿過來,快快快!快點!!!”龐昱隔遠就聞著了籃子地香氣,一整天就吃了一碗飯、肚子餓得咕咕叫地他,哪裡還顧得了別的什麼形象,一腳踹過去把龐大有踢了仰八叉。
龐大有被踢了反而高興………能被四哥踹,那是看得起你!連聲答應,飛快地撿起食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