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還得看兒子的。
家裡總算是消停下來了,周新貴就忍不住問婆媳二人打起來的原因。
吳氏還沒傻透,跟許氏說這事兒的時候,是悄悄嘀咕的。所以周新貴和西屋睡覺的周大河都沒聽清楚是咋回事。
許氏不想說,捱打的吳氏也老實了,不打算說。
周新貴氣得不輕,大喝一聲:“你們這是想氣死我啊?到底說不說?”
許氏一縮脖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舊是把周新貴當成自己頂頭上
許氏狠狠的瞪了吳氏一眼,才拉著周新貴的袖子道:“老頭子,咱倆回屋說。”
直到老兩口回了屋,吳氏都一直坐在地上,不敢起來。
吳大河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回屋了。
吳氏摸了摸被打腫的臉,心裡的滋味就像是嚐了苦膽一樣,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淌了下來。想想方才周大河打自己時的兇銀模樣,吳氏心裡越發沒底了。要不他要休了自己,咋辦?
不能夠,她還有大寶呢!大寶是她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只要有大寶,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吳氏飛快的想著對策,沒一會兒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揉了揉微酸的腰,走進了西屋。
東屋那邊,許氏把她跟吳氏掐架的起因跟自個兒男人講了一遍。
“……那吳氏就是個滿嘴嚼蛆噴糞的,說的話沒一個字兒是真的。當家的你可千萬不能信!咱秀兒本份著呢,那孩子是在你眼皮底下長大的,可幹不出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