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了都沒有生出孩子,但是今年差不多要生了……”他邊說邊整理,整理完之後看見西弗呆在那裡,整個人都失神了,他登時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人。
“西弗……”海格喊他,西弗微笑,帶著苦澀,然後他挑起眉毛對海格說:“我想一個人走走,好嗎?”海格張張嘴巴,他苦笑一聲:“對不起!我……”
他搖搖頭:“沒事。不怪你,是我們沒有緣分。”他說著就離開了魔藥店,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破斧酒吧,掀開簾子進去點了幾大杯白蘭地。烈酒入喉,火燎燎的。
海格看著西弗離開,眼睛裡帶著些莫名的神色,他最終嘆了一口氣,海格啊海格,你也是……真的是……你老了,海格!!他嘴角帶著苦笑,德拉科都出來了,裡德爾,你還好嗎?嗯?
那一天陽光不好,但是天色還早,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將那個人認出來,這是一個不錯的下午,很適合喝下午茶的下午……當然這樣的下午她能夠喝的下午茶只能是麵包店打折的麵包角,茶?泡了七八次都沒有味道的茶葉罷了。然後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因為這樣的天氣,那個人卻打著一把傘。很普通的傘,但是那人走過來卻讓人移不開眼睛,她感覺很奇怪,因為街上零零落落的雖然沒多少人,但是還是有的,可是沒有人去看他。何況這個人穿得那麼華貴,怎麼會有人……不注意他。就像她,第一眼就看見他了,然後她想了想……這個人應該是來找自己的,而且一直維持著忽略咒語,不然不會不讓這些貧窮的都要去乞討的人看都不看他。
果然,那個人在她的面前停下來。他帶著帽兜,臉上帶著面具,他還打著傘,等他把傘拿下來的時候,她看見他那雙眼睛,很是深邃的一雙眼睛……她畏懼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幹什麼。他坐下來,雙手扣著,對著她說:“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這些是你的。”
他彷彿不怕被騙一樣,直接將一袋子金佳隆放在了桌子上,她聽著那聲響聲,登時就感覺到這筆錢能夠讓她像個小貴族一樣過上好些年,如果她節儉一點,她甚至能夠過上十幾年……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她嚥了咽口水,他已經吃了很久的麵包片邊角了……她畏畏縮縮的拿起那袋子錢,然後利落的塞進自己懷裡。她心裡跳得厲害,問:“你……你……想要我做什麼?”
這個人不說話,站起來,然後開啟自己的傘。他走了一步,然後說:“跟我來。”
她跟上去。猶豫著。
她看著他的背影,透出孤寂而強大的味道,他沒有回頭,每一步都彷彿量過一樣,走得自然隨意的同時給人無形的壓迫,長風掀起他的袍子,她看著那袍子上繁複的花紋,再度嚥了咽口水。他們來到了一家隱秘的店子,,老闆彷彿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兩個人走進了一間房,關上門回過頭,這個人把傘扔在一邊,他拉開自己的帽兜,長髮如同水流一樣滑落下來,她的瞳孔縮起來,登登登的撞到在門板上,他看著她,擺出一個入座的手勢,優雅的坐下來,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他將面具緩緩地摘下來,特里勞妮深深吸上一口氣。
她看著他,這個人……她只在學校裡見過他,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樣一個人……他們的距離猶如天塹,遙不可及,可是現在這個人卻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她走過去停頓了三次,才把那杯酒接過來,她張張嘴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他對她微微一笑,舉杯,先喝。抬起的眉眼,美得讓人嘆息。
特里勞妮在破斧酒吧裡坐下來,她看著鄧布利多,這個滿臉褶子的老頭子,但是那雙眼睛帶著她不敢輕視的精明。這樣的一個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有能力的人了,但是真正有能力駕馭這些人的人卻寥寥可數,眼前就是一個。特里勞妮想起那個人,那個人也算一個。她在鄧布利多開口之前說:“我需要您一個承諾,先生!”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讓她心底的秘密無處躲藏。鄧布利多微笑:“您要先說說交易的內容,特里勞妮小姐。”
特里勞妮看著那個人抿了杯中的酒液,他對她說:“幫我卜一卦!我想知道斯萊特林的後裔……湯姆裡德爾……現在的黑暗公爵……的命運走向!”
她抬起頭對鄧布利多說:“我可以幫你卜一卦!關於湯姆裡德爾的命運走向。”
鄧布利多神色一僵,他盯著這個女人,許久,他看著依舊低著頭顫抖的女人,問:“我能幫你什麼?特里勞妮小姐。”
特里勞妮顫抖著拿出自己的水晶球,擺在桌子上,她看著水晶球裡白霧翻滾,她坐下來,不如說她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