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能夠想得出的。
徐亮所在的企業破產後,他就沒有了活幹,也就沒有了收入。以前雖然搞了點錢,但為了給馬淑雲辦“農轉非”都花完了,現如今給她找工作又要花錢,實在讓他為難,左思右想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工作又不得不找,不然“農轉非”也就沒有了意義。
沒有錢工作也得找,於是徐亮和馬淑雲一起來到柳宗民家,不好意思向柳宗民說自己家沒有錢,只好向馬淑英說明來意。馬淑英畢竟是親妹妹,好多話都可以直接講,用不著拐彎抹角,更不必寒暄和假客氣。馬淑英聽了姐姐的說明後,沒有馬上表態,她不敢自作主張,畢竟找工作花的不是小錢,自己又不掌握家庭財產權,所以她認為還要聽從柳宗民的意見。
柳宗民中午沒有回來,在外面有人請他喝酒。他如今職務有升,家有美女妻子,況且又生了個兒子,要錢有錢,要糧有糧,實在是春風得意。晚上回來看到馬淑雲和徐亮在家裡很是高興,沒有一點不歡迎的表現。他很熱情地招呼著遠來的客人,並倒茶遞煙的,實在讓馬淑雲感覺過意不去,並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馬淑英把丈夫拉到居室裡偷偷地告訴他姐姐的來意,然後忐忑不安地等著柳宗民的決定。柳宗民雖然是她的丈夫,但做起事來常常讓她琢磨不透。有的時候很難辦而又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他辦起來很賣力很舒心,有的很小的舉手之勞的油水也大的事情他卻不願意辦。馬淑英此時想,假如他不同意,我是和他鬧還是不鬧呢?這邊是我的丈夫,那邊是我的親姐姐,誰對我都很重要,所以疏遠誰都不好。柳宗民聽了妻子的話後,高興地說,不就是幾個錢嗎?錢是人掙的,我們先把錢墊上,以後有錢就給,誰跟誰,這樣的親戚還有什麼說的?馬淑英聽了很高興,慌忙出來告訴姐姐柳宗民很爽快地答應了。馬淑雲這個時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找人家辦事,還讓人家花錢,雖然說以後還給他,可那畢竟是水中月鏡中花,說什麼也不如先把錢放在自己兜裡保險。
晚上吃飯的時候,馬淑雲對柳宗民特別得熱情,不停的為他夾菜,並小聲溫柔地問他碗裡還要添飯嗎,饅頭還沒吃一半,她慌的又拿一個快速地遞過去,並帶著一臉恭敬的笑容。那個虔誠之程度,就像菩薩腳下的信徒,更像跪在正宮娘娘床旁的奴才。徐亮一聲不吭地吃飯,什麼也不說。柳宗民也許感覺受之無愧,他笑吟吟地來之不拒。馬淑英雖然感覺姐姐有些反客為主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和她的家論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分,來到這裡和在自己的家裡一樣隨便仔細想也不是什麼壞事。她又想,姐妹倆才離開父母幾天,不久前不是還在一個鍋裡吃飯嗎?今天在心裡怎麼有些區分你我的想法了。她感覺這種想法是不好的,會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記得,過去和姐姐在一起無話不談,特別是自己的心裡話。前三個姐姐年齡比她大的多些,有些話不好意思向她們講,而這位四姐就不同了,年齡和她差不多,兩個人又關係特別好,所以在一起幾乎無話不談。記得自己月經初潮的那一天,早晨起來解小便時,突然發現尿血了,嚇的她魂飛魂散,以為自己馬上就活不成了。她又不好意思向別人講,只有吞吞吐吐地講給四姐聽。馬淑雲聽了以後高興地對妹妹說,看起來我們家淑英長大了,不要害怕,女孩子長大都這樣。馬淑英聽姐姐說後才把已經蹦出來的心重新放進胸膛,密切觀察著自己究竟能尿多少血,以便隨時向姐姐彙報。馬淑雲很關心自己的小妹,不僅及時地寬慰她的心,還教她如何鋪墊衛生紙,怎樣防止衛生紙移位,同時叮囑她注意冷暖,儘量不用冷水洗漱,另外還交代她不要做費力氣的活,要多休息,精神上放鬆。自從姐姐說了後,馬淑英不再害怕。但每次來月經的時候小肚子都要提前疼上兩天,那種味道非常的不舒服。於是馬淑英又告訴姐姐,馬淑雲聽後總是笑眯眯的讓她輕輕地躺下,提起上衣,露出雪白的小腹,然後把兩手搓熱迅速地放在她那柔軟的肚皮上,輕來輕去地揉著。不多會馬淑英就感覺很舒服,小腹也不是原來那樣疼了。全家人口很多,互相之間也就有了關係好壞之分,馬淑英和馬淑雲自然是關係最好的,馬淑雲最為疼愛這個麼妹。後來馬淑雲買來益母草沖劑讓馬淑英來月經前喝,那藥真是神奇,喝後再沒有痛經症狀。以後的日子,馬淑英每有心事,都會給這個姐姐講,無論她能否幫的上忙。所以馬淑英雖然覺得姐姐有點過於熱情,但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會心地衝柳宗民笑笑。柳宗民那小子不知道是沒看懂妻子的笑還是看懂了裝不懂,反正沒有絲毫的收斂,那種傲慢和享受的勁頭絲毫不亞於正在讓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