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離婚。”
“可是假如你真的過不下去了,那……那就離吧,反正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舒橋發了會呆,數了數自己喝了多少酒,突然自嘲的笑了:“今晚都喝了這麼多了,怎麼沒醉?”
“難道我的酒量又漲了?”
“別喝了。”葉扉按住他的手,嚴肅的說:“再喝下去胃就壞了。”
舒橋大部分時候都願意聽葉扉的話,老實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他:“阿扉,你知道鬱柏丞的發熱期要到了嗎?”
“什麼!?”葉扉聞言果然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舒橋想了想回道:“快半個月了吧,他那天在路邊突然暴動傷人送去醫院,醫生告訴我的。”
“你是Omega,經歷過所謂的發熱期,應該比我更懂他們是個什麼狀態。”舒橋撫摸著手邊的酒瓶,看著上頭的花紋發了會呆,又說:“也就是說,鬱柏丞這個十個非常需要一個Omega幫他度過這個難關。”
“我幫不了他。”
葉扉如鯁在喉,怔楞的盯著舒橋看很久,自言自語般道:“怪不得……怪不得……”
“流深還在奇怪,柏丞明明不是那樣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在深夜和盧雨出現在酒店門口,他查了這麼多天都沒發現盧雨身份有什麼問題,原來如此!”
“你也知道,柏丞的發熱期早在很多年前就被醫生診斷過不正常,我們都以為他這種情況可能要持續一輩子了,畢竟他和那些普通alpha也不一樣,從來沒有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