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心有餘悸,小聲的跟他說:“聽說老闆神志不清的時候對他……,他不願意,然後就被誤傷了,是自己逃出來的呢。”
“這些Omega真可憐,不像咱們beta自由,一旦被標記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整天都要膽戰心驚。”
舒橋臉上帶著笑意,可笑意卻不達眼底,他聽著彎彎說著那晚發生的事,神色淡然涼薄,不知到底有沒有生氣。
“盧雨在你們這裡人緣很好嗎?”舒橋又多問了一句。
彎彎歪頭想了想,回道:“我對他不是很瞭解,他人緣還不錯吧,只是他這個人平時很少說話,膽子又小,我們都不大敢和他大聲,怕他害怕。”
“說實話,我覺得他和老闆有點像,尤其是在做實驗的時候,都是一樣的痴迷沉醉,搞不懂。”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四樓,彎彎刷了卡開門,舒橋跟在後頭,這一層都是實驗室,他隔著玻璃門站定,示意彎彎不要出聲,自己抱胸靠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裡頭忙碌的人。
實驗室有很多工作人員,個個都穿著統一的白色大褂,裡頭聽不到一點嘈雜的聲音,舒橋一眼就看到了最中心的鬱柏丞。即使裡面那麼多人,他那個身高也仍然鶴立雞群,同樣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就莫名的多了些禁|欲清冷的美感。
他帶著實驗室的護目鏡,低頭往玻璃管內滴了什麼,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嘴唇微微抿住,眼裡有些微的熱切期盼,和在舒橋面前的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他看著看著,正要推門而入時,鬱柏丞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人。
盧雨拿了份檔案過來遞給他,兩人捱得很近,近到從某個角度看會以為他倆貼在了一起。
舒橋安靜的站在外頭看著他倆,他甚至還觀察到鬱柏丞在盧雨靠近後神情有明顯的變化,眉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