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
這個解釋聽起來並沒有什麼說服力,畢竟照片都那麼高畫質了,鬱柏丞說自己沒有碰過別人,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的清白,他只是乾巴巴的陳述一個事實而已,甚至不肯多說些好聽話來為自己開脫。
舒橋沒有說話,舒航果然怒了:“你說沒碰就沒碰?當我沒見過alpha?”
“你們這些垃圾alpha一旦開始發|情,就跟畜生差不多,身邊有個現成的小Omega,你還能忍得住自己?”
舒橋轉頭看向他哥,輕咳一聲提醒他:“哥,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alpha,沒必要把自己也罵進去。”
“你閉嘴!”舒航罵他,“沒出息的傢伙!”
“他這三言兩語的屁話你就心軟了?能不能支稜起來,給老子打他!”
舒橋無語,他這個哥哥成天氣勢洶洶火急火燎的,那個腦子就彷彿是租來的一樣,從來不肯用一用。
他看著鬱柏丞一臉問心無愧的面癱臉,又看了看他哥怒髮衝冠的模樣,索性不管這事了,他累得要死不想站著,讓這倆貨打去吧,打死打殘都隨便。
舒橋重新到客廳坐下,不再管裡頭兩人。
鬱柏丞搞出來的這個事很轟動,可鬱大哥不是吃素的,他緊急公關下了所有的新聞稿,不停地撤熱搜買水軍,剛才還鋪天蓋地的照片,現在已經查無此事了。
葉扉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鬱大哥已經在查了,到時必定會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絕不委屈他,讓他先不要急著下定論。
“好的。”舒橋應了下來,“我先掛了。”
他結束通話葉扉的電話,還要挨個的給那些關心自己的人發訊息,告訴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