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很清醒,幾乎就是被舒航按著打,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看這個傷勢,一時半會人是醒不過來了,舒橋坐了沒多久病房又再次被開啟,葉扉小心的跟了進來,圍著病床轉了一圈,眼底有些溼潤:“怎麼打的這麼重?”
“咳。”舒橋輕咳一聲,替自己兄長道歉:“對不起。”
葉扉搖頭,替鬱柏丞蓋好被子,嘆氣道:“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把盧雨一早開除,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沒有盧雨,也會有別人的。”舒橋安慰他,“你我都清楚這個事實,根源不在盧雨。”
葉扉坐到他身邊,看著床上躺著的鬱柏丞,嘆氣道:“流深要是看到他這樣,肯定要心疼的。”
“誰家弟弟誰家疼。”舒橋拍拍他的肩膀,“讓大哥別把我哥揍死就行。”
葉扉低頭笑了笑,驀得又說:“我跟流深結婚這麼多年,柏丞基本也算是我親弟了,他的情況真讓人擔心。”
“其實流深也在賭,他不能確定柏丞最後的選擇,怕他後悔,因此顧慮著遲遲不敢把盧雨弄走。”
舒橋神情不變,點頭道:“我理解大哥的做法,換做是我,親弟弟都這樣了,也只能兩條路一起擺,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活下去。”
“往後他可怎麼辦呢?”葉扉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我們都不知道柏丞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的世界太封閉了,誰都救不了他。”
舒橋沒有說話,目光落在依然躺著的人身上,眼底也有些黯然。
對一個情感認知障礙患者來說,他的世界彷彿被困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牆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