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他說醫生的那些話,坐在床頭安靜的開啟塑膠袋剝橘子,卻不小心把橘子碰到了地上,那些圓滾滾胖乎乎的小橘子滾得滿地都是,他費勁的還要一個個撿回來。
鬱柏丞放下書,看著舒橋趴在地上一個個的把橘子放回去,好半晌才說:“我會打抑制劑。”
“什麼?”舒橋起身,沒聽清他的話。
鬱柏丞於是平靜的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會選擇打抑制劑。”
“抑制劑並不能一次解決問題。”舒橋笑著安慰他,“我還不值得你這麼做。”
鬱柏丞頓了會兒,皺眉說:“不是為了你。”
“我只是單純厭惡,被不知名的欲|望支配的感覺。”
舒橋:“……”
你|他|媽|的就不能說點好聽話哄哄老子,直A給老子原地爆炸!
“我會想辦法解決,你不用操心了。”鬱柏丞簡單說完,示意他給自己剝橘子,“要那個最甜的。”
舒橋忍著暴躁沒有罵出聲,心說老子哪知道哪個嘴甜,吃個破橘子還這麼多要求,你怎麼不上天呢?
本來醫生是要求鬱柏丞住院兩天觀察的,可鬱柏丞根本不想在醫院浪費時間,強硬的帶著舒橋當晚就離開了,“醫院讓我不舒服,沒必要留下來。”
“那萬一你身體又出狀況了呢?”舒橋有些擔心。
鬱柏丞一邊開車一邊說:“我的身體狀況自己很清楚,根本不需要他們再強調,也許他們並沒有我專業。”
“如果你是怕我會對你發狂的話,大可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