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很多,但作為一個東海郡的大家族,公然走私生鐵,這會害了整個家族,確實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難怪五叔說起這件事,就義憤填膺。
旁邊的皇甫百樂因無晉剛來,不瞭解情況,便低聲對他說:“你這個二叔三年前開始走私生鐵,至今已有十幾萬斤,這足以讓我們皇甫家滿門抄斬了,我們一直被瞞住。”
皇甫百樂嘆了口氣,“走私也就罷了,偏偏他還私自記賬,就在昨天晚上,他藏在寢室裡的帳本被人偷走了。”
“是誰?”
“肖姬,他的後妻,我們剛剛才知道,這個肖姬不是他從京裡娶來的,原來是皇甫渠的小妾,送給他的,這個糊塗蛋啊!竟然瞞住了整個家族。”
其實以肖姬的妖媚和美貌,若是給他皇甫百樂做小,說不定他也願意做這個糊塗蛋,人就這樣,說別人時總是義正言辭。
無晉立刻明白了,不用說,這本帳現在已落在皇甫渠的手上,東海皇甫氏要投靠蘇翰貞,這個皇甫縣公怎麼可能輕易饒過他們,這不!利用肖姬這個臥底對皇甫家下手了。
古人想跳槽也不容易啊!
皇甫旭跪在地上,臉色慘白,他心中悔恨萬分,恨自己不該貼上皇甫渠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又恨自己那天晚上不敢喝醉酒,向肖姬炫耀帳本的秘密,但悔恨已經沒用了,天大的漏子已經捅出來了,現在皇甫渠拿到了帳本,就不是五萬兩銀子那麼簡單了,價格肯定要恢復到十萬兩,甚至還不止,不榨乾他們家族,他是不會罷手。
恐懼籠罩著他的身體,使他跪在地上緊緊縮成一小團,卑微得無地自容,這三年來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樁樁回到他眼前,那些曾經讓他自鳴得意的成功,現在看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