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又有點緊張,歡喜是她的將來有了倚靠,不用再為生活而發愁,無晉是皇族,可以給她舅舅舅母一個不錯的營生,也算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而且她感覺無晉人品很好,很仗義,不是那樣隨便玩弄女人的男人,能成為她的依靠。
可她又有點緊張,她從未經過男女之事,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無晉雖然已經收她,但也不會急色地將她拉進自己懷中,就地正法,那樣做也太沒品了,無晉輕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笑著問她道:“你舅父舅母會同意嗎?我意思是說,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趁人之危,會覺得你是犧牲自已救他們。”
京娘想了想道:“或許他們會覺得我是犧牲自己救他們,但我會告訴他們實話,你沒有趁人之危,是我心甘情願跟你。”
無晉笑了,他仰頭躺在椅背上又道:“京娘,我才十入歲,你有沒有感覺我太年輕了?”
“沒有,我覺得公子不像十八歲,中午吃飯時,我一直在觀察公子的言談舉止,當時我判斷公子應該三十歲了。”
無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伸乎摟住她的腰道:“你說對了,我的年齡不大,但心很老,確實已經三十歲了,準確地說是三十一歲。”
京娘依偎在他懷中,仰頭愛慕地看著他,“公子,我不懂!”
“你是不懂的,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懂,其實我是兩個人,一個人十八歲,而另一個人三十歲,所以我很複雜。”
無晉低頭看了她一眼,感受到她身上豐滿的肌膚,他心中一熱,忍上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紅唇,京娘渾身一抖,但她很快便適應了,她熱烈地回應著,恨上得把自已的整個身心都給他。
這時,馬車停住了,車伕在外面道:“公子,縣衙到了。”
無晉輕輕撫摸她的臉龐,柔聲道:“你在車上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京娘聽話地點點頭,“我舅父叫陳慶生,今年四十歲,長得很清秀。”
“我記住了!”
無晉跳下馬車,直接向縣衙快步走去,京娘躲在車窗後望著他,心中揪緊了,不知舅父有沒有事?
無晉快步走上縣衙臺階,這時已經晚上,縣衙大門已經關閉,他用勁敲了敲門,半晌,側門開了,出來一名當值的衙役,他打了一個哈欠,待看清來人穿著梅花衛的袍服,而且是金腰帶,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點頭哈腰道:“將軍有事嗎?”
無晉取出軍牌在他面前一晃,“我是梅花衛第三軍一府都尉,有緊急公務,讓你們縣令立刻見我!”
衙役眼尖,見他軍牌上的號碼是九號,心中更加害怕,連聲道:“將軍請稍後,我這就去找縣令。”
他也顧上得請無晉先去坐,撒腿便向縣衙後院奔去,縣衙後面便是縣令的住處,有緊急事件可以隨時通知縣令,非常方便。
無晉回頭看了一眼馬車,見京娘在車窗上焦急地望著自己,便向她擺擺手,意思是沒有問題。
大約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穿著紅色官袍的縣令匆匆趕來了,這裡是洛陽縣,縣令姓許,正六品官,在京城做縣令是一件很窩囊的事,京城的高官太多,他誰都得罪不起,隨便一個高官都可以把他從被窩裡揪起來。
尤其是繡衣衛和梅花衛,都有秘密抓人的特權,他更不敢輕易得罪,莫說來的是都尉,就算是個校尉,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他一躬到地施禮,“下官不知都尉將軍到來,讓將軍久等了。”
無晉向他拱拱手,“我是梅花衛第三軍一府都尉皇甫無晉,打擾許大人體息了。”
許縣令嚇了一跳,皇甫元晉,不是剛剛封為涼國公的蘭陵郡王的孫子嗎?好像還是楚州水軍副都督,天啊!怎麼這位爺來了。
“原來是涼國公大駕光臨卑職不知,有罪!有罪!”
無晉微微一笑,“許大人,其實我是有一件私事來找大人幫忙。”
許縣令聽說是私事一顆心頓時放下了,是私事就好商量,他連忙諂笑道:“好說,請涼國公里面談!”
無晉隨他進了縣衙,來到二堂側房坐下,許縣令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問道:“不知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是這樣的,我有個侍妾的舅舅可能有點誤會,現在在縣衙內。”
許縣令頓時緊張起來他聽懂對方的意思,就是說涼國公小妾的舅舅被他們抓來了。
“或許是誤會,請問他姓什麼?”
“他叫陳慶生,汝陰人,是被齊家誣告他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