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反差,人氣都被其拉足了。
王皇后在一邊道:“太上皇,您只能稱呼自己為孤。”
“走開!”宋徽宗煩道。
一名負責保衛安全和監視的內衛:“報太上皇,陽平知縣歐陽求見。”
“他來幹什麼?不見!”
王皇后道:“還是見見吧。”
“不見!”宋徽宗甩袖子站起來,準備到內宮。
“微臣見過太上皇。”沒想歐陽直接闖進來,拱手彎腰行禮。
這次連王皇后也生氣了:“好你個歐陽,真視哀家無物……”
“哦我是有太上皇特別恩賜的龍牌。”歐陽拿出龍牌,這東西是關撲贏的,趙玉一直想弄回去,但又不敢歐陽去對賭,只能放在歐陽那。歐陽道:“太上皇,微臣是路過此地,見有刁民鬧事,特意來看看太上皇。”
宋徽宗冷哼一聲問:“趙玉派你這鷹犬來幹什麼?”
倒是王皇后客氣道:“來人,看茶。”
“……”
王皇后左右一看,連個應聲的人都沒有。不禁嘆口氣,這使喚人本來也有十幾個,只不過後宮有二十多位妃子,什麼鄭氏、王氏、劉氏、還有李師師。這些都是宋徽宗所寵愛的女子。
“來人!”歐陽吩咐一聲。
“在!”兩名衙役上前,在桌子上放下兩個盒子。
歐陽走過去,把蓋子掀開,頓時滿物金光閃閃。歐陽拱手道:“黃金百兩,在下私人一點意思,請太上皇和王皇后不要嫌棄。”
黃金百兩,相當一千四五百貫。是杭州府提供給行宮的兩月花銷。宋徽宗臉色馬上好了三成。輕點頭道:“看不出來,反倒是你還記掛著朕。”這些年頭多餘的開銷都是妃子們湊的。
“太上皇哪裡話,如果不是太上皇親點和提攜,微臣怎麼做得陽平知縣。”歐陽客氣道:“不過微臣看這杭州刁民確實是太不象話,還有這杭州府也是,任憑刁民做怪卻不驅散。”
宋徽宗也是後悔連連,原本有其他行宮可以選擇,就想著杭州文人墨客多,氣候好,於是自己卻選了杭州。但沒考慮到這裡是花石綱重災區,也是擁護趙玉最熱烈的城市。官府那邊也是陰奉陽違,委屈自己上書和趙玉說自己想搬行宮。但趙玉卻道,國庫空虛,一動就要多少多少錢,請太上皇暫且忍耐為推脫。
王皇后道:“歐大人,你看能不能幫我們和皇上說說,即使搬到我孃家德州去也好些。”她父親是德州刺史,官名頗好,趙玉對其也是讚賞有加,之所以對王皇后另外拿大內體恤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歐陽道:“回皇后的話,即使去了德州恐怕……皇后的父親清明如水,再加德州地貧人少,想也不比此地好上多少。”
王皇后道:“要不大名府……”
歐陽歉意道:“這個,皇后知道的,皇駕不可輕動。這一動必然要從東京調派大批人手過來。而今皇上對東南免減稅賦,這恐怕有點難。”
“唉……哀家也知道。只不過這杭州地面實在是難呆。”王皇后好容易見到正式官員來訪,又那麼客氣,對朝廷又有一定影響力,又是趙玉的親信,已經帶了幾分哀求的口氣。
歐陽想想後道:“微臣陽平那正想辦家大學,這校長之職一直空缺。如果太上皇願意就任的話……”
宋徽宗和皇后都明白,這是趙玉覺著宋徽宗話太多的緣故,準備給其找點事做。宋徽宗剛搖頭,王皇后先問:“什麼是大學?”
“就是大宋人才基地。預備先開設工商管理,金融貿易,市場策劃,宋律,還有文課和畫課。這其他都找到合適的人。就是這文課和畫課一直沒有合適的教授。主要就是吟詩作對,詞牌書畫這方面的。”
“也就是先生?”王皇后搖頭:“歐大人美意哀家心領。”
“微臣斗膽,這太上皇的書畫詞牌乃是大宋一絕,無人能出其左右。太上皇亦是常以詩字會友,即使在杭州亦是。而多有才俊有所忌諱,再加杭州路遠,無法在側。陽平就在東京左近,民風淳樸,又無花石綱之累。太上皇可以盪舟清河,和文人墨客飲酒對詩。閒來又可以微服民間。”
宋徽宗搖頭道:“陽平的銅鏽味太重。”他內心已經有些嚮往,但也考慮到當地的風情。
“就因為銅鏽味重,急需要一大家改善。只不過,微臣也只是個知縣,所以太上皇要帶個三妻還可,但是妃子們要全帶去,陽平那可沒有那麼多的地方。還有太上皇到任,按照規矩,每月是一百五十貫的薪水,每年逐加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