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兒,想必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鄧有才忙道:“這是當然的,公子您,一定是全心為了咱們村子著想的。我們相信您一定會讓咱們村民做好的。”
咱們?白彩心裡冷冷一笑。“的確,這是我的責任但是,前提是你們得按我的計劃辦事啊。算了,都回去安排安排吧。我也不多說了。對了,別忘了,告訴村民,糧食稅還是要交的。可以拿紅薯抵糧食。”
管福根等人走出大門好一會兒,方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公子,他真是……”
鄧有才哼道:“欺人太甚!”
李大偉在一旁道:“只是交個稅,公子也說了,可以拿紅薯來抵。”
“你們抱怨個什麼。鄧里正,你們村有紡織廠,賺了不少吧。還有管里正,你們村也有個糖廠。還抱怨什麼呢?我們村就只是種紅薯而已。我們都沒說什麼。”李大偉無奈的跟兩人說。
什麼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眼前的這兩位就是咯。李大偉心中冷笑。他們憑的是什麼跟白彩公子使臉色?
他李大偉雖然沒什麼本事,眼力見兒也不好。但是,該知道的也還是知道的。帝都白家,天啟四公子——白彩。
哎,有人要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別人啊。李大偉心說。不過,這也未嘗不是東照村的機會。說不定,公子發達時,還能拉東照村一把呢。
金麟豈是池中物啊。白彩公子是個有本事的,肯定不會一輩子呆在這個小村子裡。到時候,留下誰來管這個村子?他難道不帶些僕從離開?
到時候,要是有公子的提攜……
李大偉面上不顯,心裡卻是暗暗想著。他是不指望了,那家裡的小孩是不是可以肖想一下呢?
這樣,鄧有才、管福根跟李大偉幾人各懷心思的回到了自己村子裡。
現在不是想那些虛的時候,紅薯能收了,現在才七月。說不定還能再在地裡種些東西。
村民一年的嚼用啊……(未完待續。。)
187 人非
“哎哎,老頭子,白公子怎麼說啊。”鄧有才一回家,鄧孫氏便迎了上來。
鄧有才揮開鄧孫氏扶過來的手,使勁捶了一下坐下的炕。“太可恨了!”
“老頭子,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是說句話啊。”鄧孫氏眼巴巴的瞅著自己老頭子。
親戚親戚都靠走動才不會變得生疏。更何況,他們家跟白彩還不是親戚。
只是隨口替人家說了幾句話,要說,這該還的也都還了。
鄧孫氏本來還不忿,等到小兒子回家,才敲醒了她。
到底白彩不欠他們的。
“哼!就沒說要將紡織廠放到我們手上管管!我才是西前村的里正。紡織廠不過我的手,過誰的手!真是太可惡。”鄧有才說到這,異常的氣氛。瞧自家老妻面露擔憂,轉而話鋒一轉,道:“你也別擔心,白彩沒說什麼。至於媳婦兒孃家的表哥,應該是就此揭過去了。不過,接下來要好好想想,怎麼把這紡織廠弄手裡才行。”
鄧孫氏猶豫道:“這好嗎……畢竟,也是白彩公子出錢建的,這西前村也是聖上賜給公子的。”
“這又怎樣!強龍還敵不過地頭蛇呢。你放心,等我們拿到紡織廠,這房子也該換換了。白彩欠我們人情,是他該還的時候了。
哎,老婆子,你還別說,白彩剛來時,我還真沒想到他會欠我們如此大的人情啊。”鄧有才得意洋洋的跟鄧孫氏道。
鄧孫氏面帶艱澀的說道:“他欠我們什麼?我們也只不過是幫他說了句話。他需不需要還兩說。老頭子,你就一定盯上了這紡織廠嗎?你要是好好跟白公子說說,他未必不會讓你打理紡織廠。到時候。真鬧僵了可怎麼是好。”
鄧有才滿不在乎的一揮手。“這是在清河縣西前村我們的地界。他到底是個外來戶。不必在意。”
鄧孫氏見自家老頭子心意已決,搖頭嘆息。
豬油蒙了心啊。
可是,她家老頭子以前不是這麼糊塗的啊。
怎麼就盯上了白彩的紡織廠呢?
“哦?原來意在紡織廠啊。”白彩雙手撐著書案,蘇宛站子離書案不遠處,垂首而立。“讓你去偷聽一農戶的話還真是大材小用了呢。”
蘇宛搖頭,笑道:“才沒有,很有意思,也不用擔心被發現。”
白彩挑眉。“哪裡有意思?”
蘇宛道:“胃口太大,居然不怕被撐死。自不量力,螳臂當車。都算不上滴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