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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六月中旬,白彩想要回西北去,雖然現在還得帶回去個……額,也不算是個麻煩吧,說不定人家是奇貨可居呢。
白彩要到江家一趟,正是為了桉樹的事。她可以折個枝子種在空間裡,但這並非良策。
她有空間在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要想在這個時代安穩的生活下去,根本就不是隻靠空間就能行的。
是以,白彩覺得空間或許能在最緊要的關頭救她一命,但也只是緊要關頭而已。
要是事事依賴於空間,白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王粲強烈要求跟著陳墨軒和白彩。
白彩想想,道:“好啊。不過,那是大戶人家,你可得守些規矩。不過,你一個女子,我帶著你去見外男,這真的好嗎?”
王粲忙搖搖頭,道:“公子不必多慮,就說奴家是您新買來的丫鬟就是。”
陳墨軒一手搭在白彩肩上,衝白彩揚揚下巴,“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你再推辭就可是辜負人家一番好意了啊。”
王粲:“……”這死小子怎麼就愛跟他作對!
此時正是下午,此時正是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初,過了洄水河上行人如織的飛虹橋,就到了江家大門口。旁邊還有幾個側門,往常接待客人都是走側門,江家只有祭祖或是來了重要客人才會開大門。
江源曾給白彩一張玉牌,憑這張玉牌可以不用通報直接進到江家。這也是出於每天來江家的人太多,而讓白彩站在一旁等也著實不是件什麼美妙的事情。
白彩拿出玉牌在門口護衛眼前晃了晃,護衛衝白彩抱行了個禮,白彩揹著手,哼著小曲很樂呵的進去了。
陳墨軒緊隨在白彩身後,王粲最後,手中提著個盒子,還抱著棵樹。怎麼看都是狼狽的緊。
江洄不在家,江流也不在,兩人都是大忙人,就江源清閒的緊,自己在家品茗賞景。
聽聞下人來報白彩來訪,江源一喜,立即道:“快快有請。”
“江先生。”白彩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