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大笑三聲,言道:“天佑我大胤啊!”
最後的結果是硨磲肉被挖出來吃掉,儲存著外殼來日說是要進獻給皇上。
“可憐的河蚌,根本沒人注意你啊。”白彩嘴裡嘟囔著。
“這個能吃?”陳墨軒皺眉,河蚌什麼的。土腥味……略大。
白彩點頭。“處理好了味道也挺不錯。”
陳墨軒來了興趣。拿著跟大木棒撬開河蚌,然後……
“不會吧?”白彩嘴巴能塞進個雞蛋了。
陳墨軒倒是沒有多大驚訝,伸手將裡面的碩大紫色珍珠給掏了出來。
“我……我……我一直以為,那個……蚌啊珍珠啊,在海里才能……才能……”白彩手捧著紫色珍珠激動不已。
珍珠很大,有嬰兒拳頭大小,白彩把它小心的放懷裡。
瞅著突出來的一塊兒,陳墨軒樂了。
“收好吧。”陳墨軒道。
白彩對著手指。“有你一半啊。”
陳墨軒道:“我又不是娘們兒家家的人。”
白彩:“……”
然後,白彩又單方面的跟陳墨軒冷戰了數十天,直到到了江南。
忠王一下岸就有人立刻迎上。
“王爺,”來人一身粗衣短褐,給忠王行了個禮,就低聲道:“別去烏鎮,去揚州。”
白彩正準備去烏鎮好好玩玩兒呢,結果又得立馬去揚州,真是苦死個人啊。
“揚州自古繁華,這司馬霆是樂不思蜀呢。”白彩走到陳墨軒身邊跟他咬耳朵。
沒辦法。跟陳墨軒冷戰,難受的是白彩。一路上辣麼多槽點都沒地吐啊。
“……”陳墨軒望向窗外河面。已是初夏,河中碧波盪漾,還能看見飄來的菱角,像是蝙蝠翅膀一樣,伸手抓了幾個飄過來的菱角,剝開薄薄的外殼,露出裡面雪嫩的肉。
白彩很識相的湊到陳墨軒手中就著吃了一口,末了道:“沒毒,很嫩啊。阿軒也嘗一下吧。”
“你倒是很自覺呀。”陳墨軒說。
白彩點頭,“嗯!我是要護著阿軒的人啊!”
陳墨軒將白彩剩下的那一半菱角吃完,白彩看著,紅透了耳朵根。
“什麼時候要你保護了啊。”陳墨軒問白彩,他一直覺得小白菜經常神神叨叨的,而且自我感覺太良好。
白彩正色道:“你智商又,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為人太耿直了,不懂得變通了。我在你旁邊給你應付那些陰謀詭計,不好嗎?”
陳墨軒呵呵笑了兩聲,明明是關心他的話,為什麼他感受到了來自白彩的濃濃的鄙視呢?
“等我們去了揚州,那裡可有好多好玩的地。我帶你去玩。”白彩拍著陳墨軒的肩膀活脫一副兒哥倆好的樣子。
陳墨軒斜了她一眼,說:“不是不信我嗎?”
白彩撇嘴:“你還真信啊。”
陳墨軒點頭:“我信!我當你是……”
白彩懊喪的說:“我知道是兄弟我錯了還不成嗎?”
陳墨軒捏著白彩的下巴,問:“以後還說不說了。”
他直直的望著白彩眼底,像是要將她心底最隱秘的事看穿一樣。
白彩不悅的皺眉,鼓起腮幫子,低頭啊嗚一口。
陳墨軒甩手吃痛,“你屬狗的啊!”
“呸!”白彩啐了一口,“還真硬不好咬。”
陳墨軒:“……”
白皙寬大的手背上有個碩大的牙印,白彩是下了狠口,陳墨軒手背血肉翻滾,看著就很疼啊。
“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啊。”白彩咂咂嘴,對自己的作品,嗯,略滿意。
陳墨軒也不生氣,只是感覺略好笑,他說:“我咬你一口試試?”
白彩搖頭:“恩恩(二聲)。才不要,我怕傳染。狂犬病什麼的啦,略可怕。”
陳墨軒咬牙,恩恩是不能的意思,他明白。經常能從白彩嘴裡聽見各種新奇的詞彙,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特麼的,他居然能聽懂,要是聽不懂也就算了。還能自欺欺人什麼的。
白彩戳戳陳墨軒手背,安撫道:“安啦安啦,你是漢子跟我這個文弱書生計較幹嘛啊?忒小氣了吧。”
陳墨軒冷笑幾聲,他可不會把小白菜當成個文弱書生,你家文弱書生一腳將他踹湖裡啊!說出去丟死個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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