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軒嘴角抽搐,這人還真是夠無聊的啊!“不過,你狠喜歡這隻鐲子啊?”
白彩:“……”她才不喜歡咧!
是啊,為了賭氣,花了半兩銀子買了只無用的鐲子?白彩一陣氣悶,指著陳墨軒大叫道:“都怨你!要不是你給你的小情兒買,我會買嘛!”
咦,這話好像有歧意啊。白彩覺得話中意思不對,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她也沒想出來。
狠狠的踩了陳墨軒一腳,白彩氣呼呼的走到馬車旁。不逛了,去買糧食!
倚著馬,白彩慢慢將思路理清。她想表達的意思是,陳墨軒不應該買東西不還價,這習慣得改。但是,她剛剛說的。白彩臉一黑,無奈的撐著額頭,這都叫什麼事啊。弄的她像吃醋似的。
白彩想多了,也怕陳墨軒想多。抓著陳墨軒的衣領就給他好一頓解釋。“我是看不慣你亂花錢了,你有錢了不起啊。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些紈絝子弟。……所以,你別想多了。”
陳墨軒淡定的拍開白彩的爪子,默默的扭過頭去,他從沒有多想。只是白彩巴拉巴拉說這麼多,他不多想都難啊。
看著白彩痛快的抱頭蹲在地上。陳墨軒很是大度的在她耳邊說:“我允許你仰慕我。”
陳墨軒臉徹底黑了,嘿然一笑,趁陳墨軒不注意,伸出賊爪揪著陳墨軒的耳朵大喊:“你這腦殘!”
“瘋子!”這下輪到陳墨軒痛苦了,他耳朵險些被白彩給震聾。
這丫頭!陳墨軒磨牙霍霍,默默的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給白彩記了一筆。
本來陳墨軒是一直告誡著,今時不同往日,你能忍就忍,可怎麼偏偏就蹦出個白阿四來挑戰自己?他本來就是個暴脾氣,能忍著不向丫頭髮火真真是厲害了。
“活的挺不錯,即使沒了高高在上的位子。”男子看著樓下大叫的白彩,冷哼道。
他生的極為俊美威儀,周身散發著冷冽霸道之氣。黑色錦袍,黑色錦緞祥雲額帶,烏黑的長髮一瀉而下,帶著幾分疏狂霸道的味道。彷彿天下男子都是這樣才是美。
男子身邊侍衛看了樓下人一眼,卻不敢搭自己主子的話。他曉得這是主子的自言自語。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