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當然還說了不少感人肺腑的話啊,直把齊老爹感動的一比那啥。
其實,白彩只是為了不想白瓷跟玻璃還有水泥的燒製方法落入他人手裡而已。
這貨做啥都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
白彩雙手疊在腦後,仰靠著床榻,雙腿交叉,一副恣意風、流的樣子。
白彩心裡打算著等著明天讓去見見姬滿跟真武侯。
不過,她現在真是不適合出現在帝都啊。
想到這,白彩又鬱悶了。
被人給逮到出現在帝都,她指定得吃個掛落。
“誒!有了!”白彩猛的一拍手,利索的跳下床榻,立馬開始翻箱倒櫃。
“哈哈哈……”白彩得意又囂張的仰天大笑三聲。
哼哼哼!所謂天無絕人之路。白彩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過不去的坎兒。
白彩——白安臣來帝都天啟的第二天便去拜訪真武侯世子姬滿。
這次會面也成了後世史學家津津樂道並樂此不疲研究的一次歷史性會晤。
究其根源,後世一直認為,正是這次會面推動了帝都天啟在武帝在位時的一系列改革。
在漫長的歷史畫卷中譜寫了一段火與花的光輝絢爛。
也是由此,曾經名鎮大胤的各大世家也開始了他們或是存或是亡的新開端。
沒落,也只是氣必由之路而已。
有人曾經這麼評價大胤武帝執政時期:弱肉強食!(未完待續。。)
211 再聚首
雨過天青色的長衫兒配蔥白色的百褶長裙,一頭如瀑青絲簡單的綰就了個巾幗髻。
白彩原地轉了一圈兒,嗯,伸手撫上用來固定頭髮的緞帶。深吸了口氣,可能這樣會遭人非議。但總比被人逮住把柄告上御前要好的多。
杜澤米不說成了真武侯府的常客,但也在姬滿跟前混了個臉熟。
白彩想見姬滿,還得要杜澤米出力。
真武侯侯府帶著大胤朝北方特有的雄渾穩重,端方大氣。
白彩瞟了眼房簷上一溜兒的硃紅色的琉璃瓦,垂首緊跟在杜澤米身後。
“我家世子爺就在前面花廳等著二位。”引路的小廝不溫不火的跟杜澤米說。眼裡多少的帶了幾分顏色。
杜澤米對此是恍如未見,笑著朝小廝手裡塞了幾粒碎銀子 。
小廝倒也是沒有推辭,顛了顛,哼了聲退了下去。
白彩心中大為好笑,拿著胳膊肘子捅捅杜澤米,“誒,你們不是應該很熟吧。”
杜澤米搖頭不語,心中大為煩躁也不是多麼的熟,但是至少看人的時候眼中沒帶著顏色啊。
瞟了眼清麗無匹眉目如畫的白彩,杜澤米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真相。
那個……那啥,小廝估計是把他當成是拉!皮!條!的了吧!
杜澤米心裡也很鬱悶啊,一大清早的,白彩就一身女裝出現在他們眼前。
白芳藹跟柳絮他倆人見過白彩的女裝倒是沒什麼妨礙,但是,他跟王粲還有劉虎他們都沒有見過啊。
不吃驚是不可能的啊。
當時。白彩淡定的坐在桌前。自己倒了杯涼茶喝著。
只是就這麼坐著。就能自成一道風景。
當時啊,杜澤米心裡簡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但是,面上是絕對不能顯的!
白彩道:“這是喬裝,都不?”
杜澤米真心覺得,自家公子臉皮夠厚,也能豁得出去。
讓他,他自認為做不來。當然,這是兩方面的原因。一是自身外在條件限制。他一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穿上女裝也不好看,但是,白彩就不同了。男裝顯俊,女裝顯美的。
二嗎,杜澤米心裡上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姬滿大哥哥!”白彩不管內心正在天人交戰的杜澤米,大步越了過去,推開門,喊道。
“哦,來了啊。”姬滿正在擦拭一柄寶劍,聞言。抬眼瞧了一眼。
白彩摸摸鼻子,笑了笑。搓著手,問道:“怎麼都在啊。”
秦紹眉心微動,道:“怎麼,就只許你來這真武侯侯府?”
白彩沒有理睬他,反而是對著坐在上首的那個男子行了一禮。“白彩拜見陛下。”
司馬霆道:“一邊坐著吧。”
杜澤米在白彩之後進來,見白彩給司馬霆行李,忙不迭的跪了下來。“草民見過陛下。”
司馬霆擺擺手,對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