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我們就來裝。”
“爸爸,我的船剛才跑到池塘中了,是我自己把它從池塘中抓回來的。”
“難怪全身都溼了。”
威爾遜抱著翠茜到了海倫娜身邊,兩人互相在對方臉蛋上親了一下。
威爾遜一手抱著翠茜,一手挽著海倫娜向餐廳走去。
正午的陽光,傾瀉在白宮大理石的屋頂,閃耀起一片令人眩目的光亮。水池中噴泉的朦朧水霧中,這一對俊男靚女牽著他們可愛的小女孩,進入了白宮底層大廳。
在過道中,海倫娜讓女僕帶著翠茜去換衣服,她和丈夫一起先到了餐廳。
女僕給翠茜換好衣服,帶著她到了餐桌。
三人做了祈禱後開始用餐。
翠茜把用雞汁墩的豌豆舀到盤裡,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孩子早就餓了,讓她先吃她不肯,非要等你回來!”海倫娜一面給翠茜的麵包上抹上鵝肝醬,看了威爾遜一眼,故作一面漫不經意地說。“說要回來怎麼耽擱這麼久?”
“媽媽,我要海鮮湯。”翠茜的聲音非常尖,她站起來指著一個大盆著急地說。
海倫娜用銀湯池舀了一些湯給她。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覺正好!”威爾遜說,“剛才在退伍軍人協會做了個演講,本來時間不長的。後來又回答幾個記者的提問,就把時間耽擱了。”
“又到了什麼二戰的紀念日?”海倫娜想了想說,“好象沒有啊,怎麼有興趣到退伍軍人協會去演講?”
“還不是為了伊朗重啟核燃料反應堆的事。演講只不過是一個過場,主要是為了重申美國政府絕不允許伊朗研製核武器的立場。美國將繼續聯合國際社會遏制伊朗對國際安全造成的威脅。”
“好了好了,別說了,最討厭吃飯談國事。”海倫娜說,“特別是中東的那些婆婆媽媽的事情。你要是再不處理好伊拉克問題對共和黨下次大選可就不利了。”
“還不是你勾起來談的?”威爾遜切了一塊牛排放入自己盤中加了一些西班牙汁,“哈,說不談國事的是你,要談國事的也是你。你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你不是擔心我處理不好伊拉克的問題,而是擔心影響你將來角逐總統大選的選票吧?”
海倫娜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不是嗎?伊拉克是佔領了,但美國得到什麼呢?付出的是士兵年輕的生命,一會兒是人體炸彈,一會兒是恐怖襲擊,一會兒又鬧虐俘事件。。。。。。”海倫娜看了女兒一眼,住了口。
“你知道什麼?美國得到了很多。石油,以色列和中東的穩定。”威爾遜提高了嗓門。
翠茜搞不懂,怎麼突然之間就爭吵起來。翠茜覺得很害怕,就是剛才掉到水裡面也沒有這樣害怕過,她瞥了一眼她的父母,忙低下了腦袋。
威爾遜的臉也陰沉下來。直到吃完飯,威爾遜和海倫娜就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午餐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灰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是威爾遜總統的助手,他俯下身子在威爾遜耳邊用很低的聲音說,“總統先生,臺灣的特使來了!”
“知道了。”威爾遜的話很簡短。“他媽的”威爾遜罵了句粗話,把手中的叉子重重地丟在桌上。那柄叉子碰擊了磁碟的邊緣,彈了起來,發出康唐的清脆響聲。
他叫住了轉身欲離開的助手,“等等!”
翠茜的頭垂得更低了。
“別嚇了孩子!”海倫娜說。“有本事別拿盤子出氣啊。”
威爾遜覺得一股無名火悶在胸口,無處發洩,他知道如果再和海倫娜說什麼的話兩個人肯定會吵起來。
“伊朗的局勢越來越嚴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武力進攻伊朗已經提上議事日程。這個臺灣特使遲不來早不來,偏偏現在來添亂。當然了,也不怪特使,申屠園你當你的臺灣總統,我們美國以強大的力量保證大陸不敢攻過海峽,保持兩岸現狀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還要搞什麼廢除‘國家統一委員會’廢除‘國家統一綱領’,要以臺灣名義直接申請加入聯合國。你要搞花樣也別選在這個時候啊。”威爾遜的火氣發在了臺灣總統申屠園的身上,他鼻孔中哼了一聲眼睛卻看著海倫娜,也不知道哼這一聲是針對海倫娜還是針對申屠園。
海倫娜知道這是丈夫藉故向自己示威,聽著威爾遜哼聲,“呼”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一把把翠茜拉了起來,“翠茜,我們走,你爸爸在談大事情呢,我們別在這裡影響他。”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