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的策略。申屠園作為一個精明的政治家,在這些細節方面也是很看重的。他知道細節決定成敗的道理。

在野黨最先抵達的是魏仕霖和李子善。當申屠園看到兩人從一輛車上下來的時候,精明的他就知道他們肯定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這兩人居然比自己先行動,不知道他們達成的默契對自己是有利還是沒利?申屠園這樣想著,臉上卻是笑容滿面急忙向兩人迎去。老遠就伸出手來。李子善本是和魏仕霖並肩而行的,這時候稍稍放慢速度,退後了半步。魏仕霖也是加快腳步,兩人的手便在陽明山下的R4軍用機場,黎明前微亮的天幕下,一場生死大戰即將發生的時候握在一起了。

臺灣的命運和政黨勢力的消長和走向也在這個時刻發生了微妙的改變。站在一旁的李子善見證了這一歷史時刻,他也覺察到了將可能產生的這種微妙的改變,一時間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堵塞在胸口。是見證歷史的激動還是對將會產生的局面擔憂,還是對未來難以把握得不確定性惶恐。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沒有。彷彿思緒多到極點的時候會剎那間復返空明。李子善轉頭四顧,但周圍喧鬧的人聲,車輛發動機的轟鳴和說說笑笑的高官,四處林立計程車兵都好像突然間隔著一道透明的玻璃,變得虛無飄渺起來。

“李先生好!這麼早來真是辛苦你了。”李子善這才看到申屠園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一張臉笑眯眯的,李子善受寵若驚,急忙握住了申屠園的手。突然閃光燈嘩嘩嘩地不斷亮起,李子善這才發覺身邊已經圍了一大群記者。

李子善打起精神,說到,“申屠總統好早啊,足見愛民勤政。”

這話正說到申屠園心裡去,臉上更是笑得比花還要燦爛,握住李子善的一雙手手用力搖晃,顯得親熱無比,“福黨有李先生這樣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統領,定會欣欣向榮,前途無量啊!現在非常時期,我們兩黨應該通力合作,為臺灣人民謀求福祉!”

李子善心裡苦笑,“要真是欣欣向榮就好了。”心想,“你口口聲聲要獨立結果還不是免不了中國人的那一套‘假’”。不過申屠園讚揚的那些話聽在耳裡依然很是受用。李子善知道申屠園前面說的話都是客套,最重要的是後面那句話。意在試探自己。李子善也知道在公眾場合說的每一句話見報後都會引起猜測,要嗎就說些毫無關係,仰慕對方,天氣很好之類的話,要嗎就要傳達出一些資訊,而這個資訊還不能太直白,只能從側面稍微透露。李子善審時度勢,剛才既然已經和魏仕霖商量好了,那麼就不得不表露一些立場。而申屠園這樣問自己,看來也是因為看到自己和魏仕霖一同下車,他感覺到兩人之間已經有某種默契,所以這樣問自己。看來,申屠園確實非常有經驗。

李子善也握住申屠園的手沒有放開,故作親熱之狀,說道;“是啊,當此非常時期,各政黨應該摒棄前嫌,不要固執己見,唯有合作才是解決問題之道。我想,總統邀請大家到海灘的舉動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李子善這句話,旁人聽聽也就聽聽了。但魏仕霖卻從李子善這句話中聽出兩層意思,一層是奉勸申屠園不要固執己見,緊抱住###理念不放,把臺灣引向戰爭,另一層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政黨之間確實需要合作,唯有合作才能解決當前的危機。順便還讚揚了申屠園邀請各政黨聚會海灘的做法。邀請各政黨領導人到海灘這正是申屠園得意之處,李子善的讚揚恰到好處,申屠園聽了非常舒服。從剛才的話聽來,申屠園雖然不像魏仕霖那樣明白李子善的意思,但是能夠體會到是利好的訊息。看來,對方不像過去那樣旗幟鮮明地反對自己,這表明,反對自己的派別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魏仕霖對李子善的對答也是微微頷首,心說,“果然不愧被稱為青年才俊,確實有些才能。經過磨練,多半能成大器。”

待申屠園說完話之後,其他政府官員也紛紛上前來和兩人熱情地打招呼。

魏仕霖和李子善交換了一個眼色,魏仕霖似乎在說,看吧,我們稍微調整以下政策就能夠得到很多。

記者又是一同拍照。接著,行政院長王瀚親自走到魏仕霖身邊,對魏仕霖低聲說,借一步說話。魏仕霖點了點頭。王瀚在前帶路,引著魏仕霖上了一輛雙螺旋翼的大型直升飛機。飛機內裝修得非常豪華,明光鋥亮的桃木地板,細緻花紋的牆壁,款式現代的皮沙發和條桌。簡直就像一間設施齊全的辦公室。這就是傳聞已久的臺灣“空軍一號”總統專用坐機。即使是見多識廣的魏仕霖對眼前場景也愣了愣。在房間的另一端站著兩個婷婷的女郎。

“請坐!”王瀚的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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