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按局長的要求去做。”盧國慶表面上對戚燁言聽計從,但眼睛轉動,心裡已經在打怎麼讓局長收回成命的算盤。
戚燁自然是不知道盧國慶的小算盤,只以為幾句話就說服了盧國慶,心裡暢快,自顧自地說,“我在想,來一次嚴打如果不夠的話,就來二次、三次,不管來幾次都行。只要達到治安沒問題的目的就好。”戚燁看來是下了決心的,說,“我具體是這樣設想的。把那些有問題的髮廊和做不作正當生意的娛樂場所通通關了,比如賭博的茶樓,做皮肉生意的洗腳房按摩房之類的。透過我們的線人放出風去,給黑道上的那些人打個招呼,讓他們這段時間收斂點,不要鬧出什麼亂子來。要做什麼生意到外地去,不聽話的犯了事的話定重重懲處不饒。至於那些小偷小摸之類的,把他們都抓起來,用車扔到外縣去,來不及送走的都抓起來關上十天半個月。等會議結束後再放出來。”
“戚局長,如果小偷沒有當場做案那就並不是小偷,是不能抓的。”張嶽說,“而且,最近上面也沒有要求嚴打的要求。。。。。”
“這不是問題。我馬上讓局裡下文。也不叫嚴打,嚴打要總局下文才行。就叫加強治安管理行動。”戚燁說,“小偷就更別放在心上了,那些都是些社會渣滓,管他做案不作案,抓了也就抓了。影響不了什麼,在看守所還有飯吃。不抓起來對我們的影響才大。你想,中央首長要在清涼鎮呆一個星期左右,這麼長時間首長們難免不到鎮上散散心,溜達溜達對吧?你再想想,萬一小偷偷到某位中央首長的身上我們可就吃罪不起啊,對我們鎮是多壞的影響,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我看是對你們前程的影響才是不可饒恕的。”張嶽心想。開口道,“這倒也是。”
他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沒有用的,便只能附合,聽戚燁的口氣是非要清理不可了,知道這樣一來盧國慶可就慘了,要因此減少不少收入,心裡卻想讓盧國慶嚐點苦頭,於是道,“是啊,如果因為小姐的問題在鬧出點醜聞那我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
“所以,這件事你要立即著手去辦!一刻也不能耽誤。”戚燁被自己的推測嚇到了,“你今天就要和幹警們把這些人的名單擬出來。等加強治安管理行動文一下就動手。”
“是是是,一定辦好!張嶽這小子說話真不看勢頭。”盧國慶轉動著眼睛心想,“今天一定的辦好的是讓你收回成命。別看現在我們的局長一副堅決的樣子,到時候不怕你不改口。看來戚燁對張嶽這小子倒是言聽計從,似乎戚局長還很賞識他,倒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不過也好,正好可以利用張嶽來改變戚局長的心意,等以後出了問題便把這小子推出來當替罪羊。”盧國慶想著,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媽的都是些法盲。”張嶽卻在心裡暗罵,“為了自己升官發財,把沒犯罪的人都要抓起來。真是想得出來,難怪他們可以當官,這些地方就是比平常人聰明。平常的人再聰明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嗎?”
等戚燁走開時,張嶽附在盧國慶耳邊悄聲說,“要是小姐都趕走了,盧大哥想見紅紅就不方便了。”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張嶽的話倒是勾起了盧國慶的慾念,他腦海中浮現起紅紅苗條的身材,和白皙的面板,還有握在手裡充滿彈性一對又大又白的乳房,盧國慶覺得一下子感覺上來了,下面那東西不聽話的要硬起來,忙吸一口生生忍住,腦中卻還想,有一段時間沒去找這個女人了,不知道這個騷女人現在又和誰好上了。今天非得把這女人弄來狂歡一晚上,說不定明天就沒機會了。
正在想著卻被戚燁的話驚了一跳,“明天開始行動有困難嗎?”戚燁問。
“明天還要陪國安局的同志,我看明天是怎麼也來不及了。”盧國慶說。
“不行!”戚燁斬釘截鐵地說,“越快越好。我的意思是最遲明天晚上就得行動。”
“對,作公安工作就是要有雷厲風行的作風。”張嶽拍了拍盧國慶的肩膀,“老盧,有你把地方治安工作做好,我的心就放下一大半了。其他的有國安局的做,就是出了問題也和我們無關。”
“就是。”戚燁也知道盧國慶的難處,便安撫盧國慶幾句,“你們基層的辛苦成績我是知道的,成績主要還是你們做出來的。”
“哪裡,都是靠局長的栽培。”盧國慶說,“就是有點成績都是在局長您的英明領導之下啊。”
張嶽聽著這樣肉麻的馬屁差點想吐出來。
戚燁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大概平時聽這樣的頌揚早已習慣了。看來說這話的人也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