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塞了個果凍,二少吃得開心,眉目間神采奕奕。一路的功夫,就看見紫桐把各類吃的變戲法一般塞給二少,倆人還時不時眉目傳情,楚明在後面看的難受,她偷偷瞄了林靜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林靜看了楚明一眼,看見楚明的臉頰紅紅的,手也因為緊張冒了一層汗,她笑了笑,沒去理她。
這下楚明美了,紫桐在反觀鏡裡看著她咧成瓜的嘴,笑了:“我說小狗子,你摸個美人手有什麼美的?你那狗爪子進展也太慢了吧,我看你跟靜靜也不死不活這麼久了,到底有戲沒戲?”
紫桐一向直接,對楚明就更沒有什麼隱瞞的,她心裡本來就偏向楚明,再加上二少時不時的幫林靜說說話,她的心就更有偏袒了。本來麼,從她看來,她家小狗子不傻不缺,白胖可愛,性子又開朗熱情,大方粗糙,多麼好的女人啊,既然互相喜歡,趕緊該幹嘛幹嘛,浪費這大好青春幹什麼。
林靜到沒說什麼,倒是楚明習慣性的跟紫桐鬥嘴,“你說啥呢?就好像你跟二少進展多塊似的,不也是到高中才那個什麼嗎?”
正開車的二少踩了一腳剎車,她眯眼看著紫桐,這話你都跟楚明說?紫桐可冤枉死了,還不是楚明那小狗子非賴著她說什麼安撫受傷的心靈她才說的。可心裡雖然這麼想,但紫桐在嘴上向來不示弱,“怎麼著?你是嫉妒姐姐還是羨慕?我告訴你,要是姐早有經驗,高中?在孃胎裡二少就得是我的人了。”
“……”
見過吹牛的,沒見過能把牛皮吹破天的,楚明挫敗,她本來覺得自己的臉皮夠厚了,可自從遇到紫桐之後,她發現自己還真的挺純善的。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大概兩個小時的車程到了目的地,因為是週六日,人還挺多,二少帶著幾個到了提前預約的農家院,先把行李放好,拿著兩個房卡說:“咱們就開兩個房間吧?”
“好好好!”楚明點頭如搗蒜,林靜的臉微微有些紅,眼睛看向別處。
“一會咱們先去釣魚,晚上回來吃燒烤,大家先去洗個臉,二十分鐘後集合,嗯?”
二少發號施令了,幾個人分頭行動,進了屋,紫桐一下子跳上了大床,開心的說:“真好啊。”
“快起來,洗洗臉,看你剛才跟楚明鬥智鬥勇的,那麼耗費精力,一會還玩不玩?”
“玩玩玩,少,你以前來過麼?我剛才看守院那個大媽似乎認識你。”
紫桐被二少拽了起來,任她給自己擦著臉,二少看著她,搖了搖頭:“不認識,是公司一個同事的家人,給牽了個線,熟人總好過不認識的人,不用打折,只要別挨宰就行,好了,真漂亮。”
擦完臉,二少習慣性的稱讚,紫桐抱住她的腰,有點不好意思:“都這麼大了,你幹嘛還像哄小孩那樣哄我。”
“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二少難得的甜言蜜語聽得紫桐心花怒放,她和二少一起簡單的把行李收拾一下,換了一身運動服,二少換衣服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倒是紫桐在後面不停的鬧她,到最後是楚明等不及來敲門了。
“唉唉唉,你們倆差不多行了啊,這還沒到晚上呢,就這麼迫不及待?!”
開啟門,紫桐的頭髮有點凌亂,她沒好氣的看著楚明,“你鬼叫什麼,我倆清清白白的在屋裡待著讓你說的跟怎麼著了似的。”
“清清白白?”楚明一看紫桐這頭髮笑了,“你這樣也叫清清白白?您知道您那嗓門有多麼的驚天地泣鬼神嗎?跟白骨精看見男人該開吃了一般似的,驚天地泣鬼神。”
“……好了,咱們去釣魚吧。”
還是二少先出來打斷了倆人新一波的爭吵,紫桐衝楚明揮了揮拳,這個小混蛋,白這麼心疼她了。
幾個人還是失算了,山裡的天短,這會天已經擦黑了不適合釣魚,可看大家興趣盎然的樣子,老闆倒也善解人意,一人分了一根魚竿。林靜的性子很適合釣魚,任楚明如何胡侃,她都紋絲不動,不一會的功夫魚就咬鉤了,在紫桐的羨慕目光中,她收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魚。
楚明看勾搭林靜不成,就往紫桐身邊靠了靠,笑著說:“桐桐,你聽說過這樣一個傳說嗎?”
“什麼傳說?”紫桐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還是好強的想釣上一隻魚。楚明挑了挑眉,繼續講故事:“就是關於釣魚的故事,從前啊,一幫小孩不懂事,拿著家裡的魚鉤下山釣魚,幾個人都很專注,可是一條魚都沒釣上來,到最後,臨近日落的時候,總算有一個小孩釣上來了,可是他卻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