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被玷汙了身體。
就在她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烏魯卻是說話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好。”
這麼一番話,卻讓女人呆愣當場。
不是說,羌人將漢人女子玩弄以後,就會將她們殺死麼?
沒有理會女人的反抗、哭泣與疑惑,烏魯非常強勢,將女人帶回了羌人駐地。
隨後的一段歲月裡,女人每日都生活在屈辱與掙扎之中,她想要自殺,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鼓起勇氣。
她的心也開始麻木,甚至有些習慣了這種生活。
烏魯不是那種善於表達情感的人,他總是以自己的方式來愛這位女子,雖然這並不是女子所要的,可她終究還是被烏魯感動了。
漸漸接受現實,接受烏魯這個丈夫,女人就開始有意識的引導烏魯,讓他以後不要再屠殺漢人了。
烏魯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答應了。
從那以後,當初的冷血屠夫烏魯,再也沒有屠殺過一位手無寸鐵的漢人百姓。
為此,烏魯沒少被其餘羌人詬病、嘲笑,可是他都不在乎,只在乎那個令他不可自拔的漢人女子。
烏魯的改變,使得漢人女子非常高興,她也接受了烏魯那非同一般的愛情。
每當烏魯出征的時候,女人總是感覺心中七上八下,擔憂無比。
“烏魯,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女人望著烏魯漸行漸遠的身影,在心中暗暗想到。
“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安定、祥和的地方,你養馬、牧羊,不再拿起武器四處征戰,我織布照顧孩子,該多好啊。”
“我不在乎你雙手沾滿鮮血,也不在乎你是羌人。我只知道,你對我好,你心中也有良知,這就足夠了。”
女人收回自己的視線,抬頭看著在空中盤旋的一隻大雕,輕聲說道:“雕兒,你說,會有那麼一天麼?”
“唳!”
大雕口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鳴叫,隨後展翅往遠方飛去。
女人看到這個場景,眼睛不由笑成了月牙狀,道:“雕兒這麼回答,就一定會有那麼一天。”
奔赴戰場之前的別離,總是會讓人感到惆悵。
哪怕在漢人看來,極度殘忍、嗜血的羌人,也有自己溫柔的一面。
羌人大軍終於集結完畢,馬超這次,率領兩萬五千羌人騎兵奔赴戰場,將三千金發碧眼的步卒留了下來。
步卒面對騎兵的衝鋒,固然能夠以方陣破之。
可是在廣袤無垠的荒漠、戈壁之上,只要騎兵不主動與步卒交戰,步卒又能有什麼辦法?
別看當初與陳靜交戰的時候,馬超才開始連敗幾陣,可是如果馬超真的想要離開,陳靜卻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
只不過以馬超的驕傲,若非迫不得已,根本不屑那樣行事罷了。
此次陳旭麾下全是騎兵,如果馬超帶上這些步卒,只會成為累贅。精通騎兵戰法的馬超,不可能不知曉這一點。
兩萬五千鐵騎縱橫,在荒漠之中捲起了黃色的烏雲。
行軍路途中,軍師謂馬超曰:“大王,關中軍雖然只有一萬五千騎兵,可是傳聞這些騎兵皆乃當世精銳,戰鬥力十分強橫。”
“縱然我軍兵力遠勝關中騎兵,正面與之交鋒,恐怕也會傷亡慘重吧。”
“而今關中軍遠赴塞外,長途奔襲,我等何不在冥澤湖畔以逸待勞,再有步卒輔佐,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擊敗陳文昭豈不是易如反掌?”
馬超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陳文昭非常人也,若是被動等待他的進攻,完全是自掘墳墓。”
“況且騎兵交鋒,又豈是如此簡單?”
軍師聞言當即不再多語,他雖然有些謀略,可是對於行軍打仗卻是不太精通。
既然馬超如此說話,定然有其道理。
馬超騎在戰馬上,右手拿著長槍,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
他雖然並不知道,‘禦敵於國門之外’的說法,卻已經將羌人王庭,當成了自己的大本營。
若非逼不得已,馬超絕對不願意,將戰火帶到那裡。
至於正面與關中騎兵交鋒,馬超雖然自負,卻也不會如此魯莽。
正如軍師方才所言,關中騎兵無比精銳,縱然馬超憑藉兵力優勢能夠將其擊潰,羌人騎兵也會傷亡慘重。
如今的羌人,經過陳旭的幾次削弱,早已不復以往那般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