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成功。
張梁見狀,心中大駭,連忙跑到床邊,把他扶著坐了起來。
陳旭聽到張角的話,站了起來,看著張角吃力的樣子,連忙說道:“大賢良師,您身體不好,就躺在床上吧。”
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屋中的螢幕後面,張玲那雙擔憂的眼睛。
張梁進來,只看到自己兄長一個人待在屋中,不由疑惑的問道:“兄長,玲兒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在這裡照顧你?”
他的語氣中,有些責備的意思。兄長剛剛醒來,身體還非常虛弱。這個時候,身旁怎麼能沒有人照顧?
“咳咳,我剛剛醒來,有些餓了,就讓玲兒去幫我弄點吃的。”
螢幕後的張玲,聞言心中一陣慌亂。
她方才只顧著高興,居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父親剛剛醒來。他昏迷的時間,一直以流食度日,現在肯定會很餓吧?
想到這裡,淚水就在她眼眶之中打轉。她想要出去給自己父親弄吃的東西,但是陳旭、張梁卻堵在外面。
若是此時出去,無疑會揭穿自己父親的謊言。作為一軍統帥,被發現是在自己部下面前撒謊,肯定會非常尷尬,有損他的威嚴。
張梁是自己叔父,倒沒什麼。但是那個青年也在屋裡,若是被他發現自己父親撒謊,他心中又會作何感想?
張玲擔心自己父親餓著,卻也毫無辦法,只能把眼光頻頻放在自己父親身上。
張角坐了起來,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陳旭,越看越滿意。他似乎知道自己女兒的擔憂,隱秘朝自己女兒的地方瞥了兩眼,眼神中滿是安慰的神色。
張玲與張角生活在一起這麼久,他的一個眼神,就讓張玲明白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
張角這是在說:不要擔心我,我不餓,剛才只是找個藉口糊弄他們罷了。
他的眼神,給了張玲很大的安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有些關心則亂了。這幾次,張角雖然一直昏迷,但是她侍候在身邊,每日更是親自喂粥給他喝。
張玲對於自己父親的身體狀況,非常瞭解。再加上她本來就精通養生之道,對於醫術也稍有涉獵。
所以,她每日給自己父親喂的食物,不多也不少。
事實也正是這樣,張角醒來,並沒有感到飢餓。
想通這些,張玲才安心下來。這時,她不由想起自己父親所說的話,讓她關注一下這個青年,看看滿不滿意。
張玲羞澀不已,滿臉通紅。她抬起頭,從屏風中間的一個縫隙中,偷偷望向陳旭。
從她的這個方向,張玲只能看到陳旭的背影。雖然如此,陳旭那威武雄壯的身體,還是看得她一陣面紅耳赤。
“聽叔父說,他叫做陳旭,真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呢。”張玲紅著臉,暗暗想到。
而後,她不由在心中暗啐一聲,對自己的沒臉沒皮感到羞愧不已。
她知道,自己父親,既然已經有把自己許配給陳旭的想法,若無意外,她就會成為這個人的妻子。
她雖然對愛情充滿幻想,但是卻從未想過,要違背自己父親的意願。況且,她相信自己父親的眼光,知道他給自己選擇的良人,絕對不會差。
張角一拍額頭,這時他才想起叫陳旭過來所為何事。也顧不上為自己女兒挑選女婿之事,他急忙向陳旭詢問:“文昭,我聽三弟說,你曾經談論黃巾軍的未來,說我們必敗無疑。”
“不知文昭可否在我面前,詳細分析一番?”
陳旭臉上有些猶豫。
當初王延將此計獻給張梁之時,張梁便勃然大怒。若非王延剛剛從兗州過來投奔於他,並且是一方渠帥,恐怕早就被張寶以惑亂軍心的罪名,給拉出去斬首示眾了。
“還請文昭直言相告,無論你的觀點如何驚世駭俗,我絕不因言獲罪於你。“
好似看出了陳旭的猶豫,張角急忙向陳旭說道。
此時的張梁,又怎麼不明白自家兄長的意思?看來,方才自己的隨口一提,陳旭那些驚世駭俗的言論,居然已經讓自己兄長心動。
他雖然心中疑惑,且不喜歡那條消極的策略,更不願意放棄黃巾軍現在取得的成就。
然而,他素來信服自己兄長,即使心中有想法,也沒有表現出來。
“文昭,上次君閣提出你這條策略的時候,是我目光太過短淺,不識得這條計策的妙處。還請文昭再次直言相告!”
他的臉上非常真誠。
張梁作為黃巾軍的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