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去,|乳首還是不得自由,隨著身姿躍動緊緊被人捏在手裡,一彈一跳間倒似是被扣在魚勾上的魚唇。蕭太守撫著狐狸腹上肌肉,心頭一動,又想起了盧元那些淫書當中,也曾教過這種縱情事兒。由是伸手一探,便拿住了狐狸的臊根,匆匆摸過一遍。也不怪太守下手粗魯,那東西倒欣喜的翹起頭來,連連在指甲旁滲出白液。
「你……你……」此時狐狸開口,卻再也罵不出聲來。說來奇怪,它走慣採補之道,自然對情愛之事熟悉非常。這下受了太守一番操弄,卻是再也受不了似的,眼淚鼻涕流了一把,倒比處子更為多愁善感。
「怎麼了?」蕭太守也不是心冷之人,聽見狐狸哭了,不覺便緩下動作。豈料他動著還好,這般煞停下來,倒教狐狸的屁股一下失衡,重重便沉在他的胯間。如是太守的利槍抬頭一刺,恰巧就應了房中術內那句「九淺一深」的格言。由是也不怪狐狸不堪折磨,嗚呼一聲,盡洩出滿掌精華。
「嗚嗚……」狐狸那般洩了一身,脫力便往地上倒去。蕭太守正是又驚又愛,撫住它腰身便把狐狸抱入懷內,少不免又是一番親親碰碰。
此時狐狸才真個瞧清楚太守胯下事物,不覺暗暗叫苦。瞧他當下元陽未消,腫脹非常,若真要陪太守一夜,豈不是會把後邊廢了。狐狸心裡害怕,想著:小爺我不防你男女不拘,著了你這斷袖的門道。如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