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這群道士!”一看見洛華子等人,鄭翠韻和聶小霞兩個女魔頭,立馬發飆,切齒痛罵起來。不過,在場的人比較多,連鄭父鄭母都在,鄭翠韻和聶小霞,就不好意思說出那身中迷情藥物之事了,只是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洛華子。
“不得無禮!”李芸呵斥了一聲。隨後,蹙眉對道士們詢問道:“各位道友,深夜來訪,到底有何貴幹?”
洛華子心中一喜,心想,這兩個小女娃,果然是臉皮薄,不敢把中藥的事情說出來!這就好辦了!嘿嘿!看起來,兩個女娃神色倦怠,連衣服都已經換成男裝,恐怕,她們本身穿的衣服,早就已經在她們藥性發作之時,被撕成粉碎了吧?有趣,有趣!
“嗯!峨嵋派的朋友,今晚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青城派也非常遺憾。現在,這犯人高漸飛,就在眼前,他本身是我們青城派的仇人,如今,又傷害了峨嵋派的姑娘,因此,我們兩家,一起將其抓捕!各位看如何?”洛華子笑吟吟地說道:“我們今晚過來,便是為了這高漸飛,並無其他意思,請各位峨眉派朋友,不要多心。來得比較唐突冒昧,這裡,道士們,向峨嵋派的朋友們,賠個不是。”說著,那些青城派的道士,還真就是微微彎腰行禮。
“呃……”看到青城派的人主動低頭服軟,李芸倒是滿腔憤怨發作不出來。
這個時候,高漸飛微微一笑,悄聲對鄭翠韻和聶小霞說道,“你們先別出聲,讓我來辯解分說。”
說完,高漸飛表情淡定的很,“各位,你們今天,如此的針對我,令我這個無名小卒,感到很震驚。和青城派的種種過節,我就不說了。而峨嵋派,我自問,是從來沒有招惹過的。”
“哼!無恥之徒,你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還在這兒說你無辜,真是齷齪至極,齷齪至極!”洛華子嗤笑諷刺道。
“道長,我峨嵋派的事,自然由我峨嵋派來解決,請道長勿要插手!”李芸又有些不滿地看了洛華子一眼。
^紋^洛華子微笑一下,不再開口。心想,高漸飛的大錯Χin已經鑄成,無閣!法挽救彌補,且看看他如何同峨嵋派的人爭辯吧!反正鐵證如山,高漸飛就算口才再好,這次也無法開脫了!
“哼!高漸飛,這一次,你犯下滔天大罪,我暫時不殺你,你跟我一起回峨嵋派吧!”李芸冷厲說道。
而鄭父和鄭母,聽了大半天,一會有聽人說什麼“清白”,一會又聽人說什麼“壞了貞潔”。他們不敢多問,但是一顆心已經揪緊。
“哈哈!哈哈哈哈!”突兀,高漸飛朗聲大笑起來。
眾人都是疑惑。
“你,你笑什麼?”洛華子怒道。“死到臨頭,還在這兒笑?真是夠白痴的!”
“我是笑你們青城派的人,自詡超然物外,但是,為了對付我這種無名小卒,卻在這裡隨意的汙衊,血口噴人!真是……真是齷齪的很啊!”高漸飛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
他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只是發笑道,“今日,你們無非就是認為,我強行佔有了峨嵋派兩位小姐的身體,奪走她們的貞操,以至於,大興問罪之師。不過,我告訴你們,我姓高的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這種苟且的勾當,卻是不屑為之的!你們要光明磊落的對付我,憑真本事幹掉我,這個我沒什麼話好說,但是,要無中生有的這樣汙衊陷害,那我只能在心中,唾罵你們了!”
聽到高漸飛如此一說,李芸等峨嵋派的人,心中生出一股希望。李芸顫聲道,“高漸飛,你說,你沒對我的兩個徒弟做那種事?”如果真要是發生了那種事,李芸即便是將高漸飛帶回去,那也是難以撫平崑崙派的怒火。崑崙派的人,是不可能接受一個被破了身子的女人的!
現在,峰迴路轉,高漸飛說他沒做過,使得李芸等人,猶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哈哈!事到如今,依舊是在狡辯!”洛華子可不相信高漸飛沒做過……那‘金風玉露一相逢’的藥性,他們是知道的,極為的猛烈!男人除了和女人交合,實在沒有任何辦法解除麻煩!現在,高漸飛人很正常,顯然是已經解除毒素,而鄭翠韻和聶小霞,衣服都已經穿的是男人的,一臉疲態,這不是做了那種事才怪了!
“不要狡辯!任你狡猾如狐,這次,都是沒辦法逃脫的!”洛華子冷笑道。
“哈哈!真是可笑。”高漸飛淡定笑道,“這樣,各位青城派的高人,可否願意和我打一個小小的賭?”
“嗯?”洛華子眼睛一瞪,隨即說道,“幼稚!你這階下囚,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