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戀姐狂魔05(2 / 2)

這場戲,他特意在外面待了很長時間,甚至用冷水浸泡了許久左腿。可眼下不只是膝蓋痠疼,連左腿腳踝截肢的地方也像磨斷了肢體似的,從骨子裡鑽出來陣陣拉扯的疼痛。

疼得他牙齒止不住的輕顫。

超出了他的預期。

“洛時?”姜斐低低喚著他。

洛時卻只感覺這個聲音響在很遙遠的地方,越來越遠。

“洛時?”姜斐看了眼他的腿,伸手就要碰。

“你敢……”洛時只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牙齒因為不著力虛顫著,頭頂的好感度亂得驚人。

姜斐看著他,這張臉,實在引人想採擷。

下一秒她伸出手來,將手側遞到他嘴邊。

洛時幾乎立刻咬了上來,就像忍耐疼痛久了,突然有了個支點分擔痛苦一樣,很快嚐到了血腥味。

姜斐只細微地皺了皺眉,這點疼,和修法術受的苦、五臟六腑被弒神酒腐爛的疼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另一隻手,就要探向洛時的腿。

洛時再次掙扎起來。

姜斐忙道,眼眶一溼:“我不碰它。”

說著,她只是像過去幾天的雷雨夜一樣,一隻手輕輕摩挲著他的小腿,掌心傳來陣陣溫熱,舒緩了因為寒冷帶來的痙攣。

洛時咬著她手的牙齒一頓,力氣逐漸輕了些,牙齒輕輕顫抖著,看著身邊忙碌的女人,心跳凝滯了下。

蠢得要命的女人。

用自己的手掌讓他咬,蠢。

沒看出他只是在演戲,蠢。

還有眼角流下的那滴淚,更蠢。

可是……

“很快就沒事了。”姜斐抬頭,寬慰地看著洛時,努力的彎出一抹笑,那滴淚仍掛在臉頰上。

洛時一滯。

腿疼好像遠了,他直直盯著她。

那滴淚,就像硫酸,滴在他的心臟,腐蝕了血肉,甚至還冒著白煙。

就像洛菀曾經為謝遲哭過的那樣。

姜斐,在為他的痛苦哭。

洛時鬆了口,她的手側多了個帶血的齒痕,他的目光飛快從那排血痕上一掃而過。

姜斐收回手,沒有在意傷口,只隨意蹭了蹭沁出來的血珠,上前扶著他。

這一次洛時沒有拒絕,順著她的力道坐在床上,低頭沒有看她:“出去。”

語氣沒有之前演戲的故作純良,反而帶著些陰鷙,聽的人心中發寒。

這是真正的他?

姜斐看他一眼:“你好好休息。”

說完,目光飛快從他的頭頂一掃而過,轉身走出門去。

洛時好感度加了20.

-30了。

……

洛時離開了。

姜斐是在第二天一早才知道的。

至於去了哪裡,姜斐也懶得問。

他這種人,達不到目的絕對不會放棄,自然還會回來。

他離開的這幾天,天氣倒是很晴朗,萬里無雲的。

第六天。

溫意舒來了電話相約。

約定的那天,天氣有些陰沉。

溫意舒像是剛從公司趕過來,還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往的溫和多了幾分嚴肅。

唇角的笑依舊完美的恰到好處,見到她來,紳士地為她開啟車門。

姜斐坐進車內,才看向他:“去哪兒?”

溫意舒笑望著她,今天的她穿著二人初見的那條白裙子,微卷的黑髮全都耷在左肩:“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喝美酒,賞美景?”

“只記得我說的這兩樣嗎?”姜斐看著他眨了眨眼。

溫意舒一頓,他自然還記得,她說,她喜歡的,還有不笑時候的他,因為真實。

“斐斐難道不相信,我現在是真的高興?”他反問。

姜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笑了出來:“你高興嗎?”

和不喜歡的人相處,會高興才怪。

果然,溫意舒沒有回應,只緩緩垂眸,餘光掃過她的手:“受傷了?”

姜斐看了眼手側的齒痕:“嗯,被狗咬了一口。”

溫意舒看著那明顯是人的牙齒的痕跡,眼中笑意真誠了些:“那可要記得打狂犬疫苗。”

姜斐朝他湊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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