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猜測。沒有證據。”
“不,我有證據,那個證據,就是謝花寶。”楊端午說。
冥城璧搖搖頭:“就算謝花寶真的知道這一切,她也不會承認。因為這有關她的名聲。”
“可如果她不承認真兇,那麼,她的哥哥謝玉,就會成為替罪羔羊,被行刑。謝玉可是她的親哥哥啊。”楊端午說,“謝花寶,是唯一的證據,也是謝玉最後的生機了。”
金陵。
穆府的屋簷上,都蒙上了一層白白的霜。
丫鬟們給穆老太太的房間裡的四個角,都放置了火爐,爐子里加了炭火,窗戶都關上了,用竹簾子密封著。
屋子裡顯得很是暖和,淡發著竹子天然的氣息。
穆老太太的額頭,被韭菜綠的布帛給包住,每到天冷的時候,她就會發頭疾,要用頭巾包住,坐在暖爐子前,才會不痛。
穆風和穆熊都被叫了進來。
“母親。”二位公子行禮後,坐下。
穆熊現在懂事了,知道孝順母親了,走去先把大門給關上了,再回來落座。
大門開著會迎進不少的冷風。
“謝玉被關起來了,謝花寶也從謝誥命夫人那裡被傳喚了過去。據說,他們兩兄妹,被牽連進一樁命案裡呢。”穆老太太說著,犀利的目光看向穆熊。
穆熊說:“那個命案,據說就發生在我和端午相認的當天。”
“是啊,真是巧合啊。”穆風說,“如果謝花寶這次被認定為幫兇,她就要吃官司,那麼,熊兒,你就不要再想著娶她了。我們穆家,是不能接受一個罪犯做夫人的。”
穆熊眼神垂下,沉吟片刻,說:“這件事說起來,也和我有點關係,我想去清河縣走一遭,瞭解一下情況。”
穆老太太知道,如果不讓穆熊走這一遭,他就不會死心,便答應了。
穆風說:“孃親——”
“讓他去。”穆老太太說。
穆熊先走了,穆風說:“孃親,熊兒去了只會被謝花寶拖下這個局裡的。那個案件,很明顯,是有人背後設局。”
“熊兒也大了,該是讓他見見世面了。他總不能永遠活在我們的保護下。”穆老太太嘆了口氣,“我也老了,以後穆家要靠你們兩兄弟了。讓他去吧,他不能總是依靠你的保護。”
清河縣縣衙。
冥城璧坐在上首,楊端午和謝花寶分坐兩端。倪雞鳴作為文書,在一邊記錄謝花寶的口供。
“我那天,沒有見過我哥哥。更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什麼土醫。”謝花寶神情淡漠,一口咬定。
楊端午說:“謝花寶,那天,你明明是和穆熊分開往回走的。這點我是親眼看到的。當然,如果你認為我是在瞎編,穆熊也可以作證的。”
謝花寶臉紅了:“對,那天,我是和穆熊見面了,楊端午,現在你滿意了吧?”
冥城璧說:“端午姑娘,這關係著謝花寶的聲譽,如果謝花寶最終是和本案無關的,能不問的就不問吧。”
謝花寶冷笑道:“端午姑娘可是恨不得我名聲盡失的。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
清河縣傳言謝花寶和楊端午不合,謝花寶為何現在提起此事?只怕是想說,楊端午對謝花寶有偏見,所以就算楊端午得出了什麼結論,那也是不準確的。
“謝九姑娘,是不是事實,我想公道自有人心。”端午沉著應道,“你和穆熊分開之後,到鄰近黃昏才回到謝誥命夫人身邊,這麼久的時間,你去了何處?”
“我心情不好,四處走走,才回去晚了,這也有問題?”謝花寶看來,早就準備好了答詞。
“可有證人?”
“沒有。但是也沒有證人可有證明,當時,我在那個土醫身邊。”謝花寶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楊端午說:“九姑娘,你哥哥說,他看到你了。只有你看見過那個兇手。如果你可以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那麼,你哥哥才有可能洗刷罪名,不然——”
謝花寶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淒涼和悲傷,端午看的出來,那抹悲傷是真的。
可是很快,謝花寶又恢復了冷漠:“我說過了,我那天沒見過我哥哥,我什麼都不知道。”
端午很失望:“那你的意思是,你哥哥說見過你,全是假話?”
“我也不知道我哥哥為何要說那樣的話,難道他不知道,他說了這些話,對我的名聲會有影響嗎?還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謝花寶激動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