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策哈哈大笑,“褻瀆神靈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如果那些木頭黃金雕色的也叫神靈的話。”
大相國寺的住持,已經雙腳發軟了。
謝策用力朝他後膝蓋一踹,住持立馬癱倒在地。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謝策陰沉著臉說,“如果讓本王說的話,你就必死無疑了。本王已經掌握了你所以的證據。”
住持是經不得嚇唬的,馬上全都招供了,“不是我啊,皇上,是謝太傅和謝胖象,是他們逼迫我在後山埋武器,說是在大相國寺養病。每個月大家供奉給佛祖爺的銀錢,我真的是一個字都沒碰到啊,都是被謝太傅和謝胖象給拿走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謝策給了你多少銀子,你要這樣說話。”謝胖象此時已經是氣的全身發抖了。
住持大叫起來:“大人,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也沒辦法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招供,謝策會殺了我全家的啊。”
這話一出,大家都是駭然。
他可是堂堂大相國寺的住持啊,不是四大皆空的嗎?說他自己上有老,也就算了,還說他下有小,這出家人,難道可以有家室的嗎?
終於有個大臣,忍不住說話了:“這就是謝太傅挑出來做住持的嗎?我記得,原來的那個住持還是被謝太傅給換下的,千挑萬選,才挑了個這樣的。”
“是啊,謝太傅分明就是要找一個人,方便他貪汙寺廟的供奉啊。”
“是啊,是啊。”
謝胖象看著輿論有著漸漸一邊倒的局勢,緊張起來。
皇上暗暗高興,可也不高興。
雖然他很希望謝家人自己倒了臺,可眼下的局勢太亂,他也怕傷害到他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謝策笑道:“大家不必煩躁,還有呢。謝太傅貪汙的織造局證據,我都已經找到了。”
在眾人的驚訝目光裡,張草根走上了大殿。
“這些都是謝太傅和他的幾個兒子,劃撥走的織造局的銀兩賬單。”張草根把厚厚的一疊賬本,遞交了上去給皇上。
皇上不敢接,幾個膽大的大臣接過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