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最後的一眼,是他驚怖的目光。
我往下墜
~~~~~~~~~~~~~~。我是中場休息線。。~~~~~~~~~~~~~~~~~~~。
如果本文在這裡結束,會不會被群毆?
。好吧,知道了,這是假象。保證九月結文,但不是這裡,寬心寬心,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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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撲到窗戶前時,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型,迅速地往崖底墜去,他幾乎想翻過去拉住它,卻被溫如死死地拽住,一陣聽不清字眼的嘶吼遠遠地傳了出去,溫家府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往二樓少爺的方向眺望過去。
“你竟然真的敢跳。”身邊的人淺淺地笑問,“萬一我拉不住你,該怎麼辦呢?”
“如果拉不住,你會怎麼做?”我轉過頭問。
他毫不猶豫地說:“不可能拉不住……即使一同跳下,也是要拉住的。”
我又是一笑,“胡說”,眼中卻已滲出了淚水。
上面亂成了一團,喧鬧聲此起彼伏。我們也禁了聲,靠著陽臺下的牆壁,牽手,屏息。
(十六)過程
上面的喧囂很是鬧騰了一陣子。等到他們萬物聲息的時候,我已經站在腿有點發軟,雙手生麻了。
大概是察覺到我的疲憊,他略捏了捏我的手,身子靠過來,讓我略略倚著他。
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上面是形同虎|穴狼窩的歐家,所謂的命懸一線,大抵如此了。
可是心很平靜,沒有絲毫恐慌。
又等了等,確認沒有人發現破綻的時候,他扯了扯我的手,沿著牆壁慢慢地往一樓的露臺上挪去:暮色夾雜著山嵐一同垂了下來,掩飾著我們的行蹤。
他的動作敏捷而矯健,輕而無聲。
等我們終於落在了實地上,然後藏到露臺外的一堆雜物後,我這才從容地打量著他:比起最後一次見面,他的精神顯然好了許多,卻也清減了不少。
“是不是有很多問題?”看出我滿臉的探尋,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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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絲毫笑不出來,只是有點痴愣地望著他道:“沒問題,我說過,只要你在身邊,那便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近乎嘆息:“傻丫頭。”
頓了頓,他抬頭望了望天色,“增援的人恐怕還要等些時候,這邊防守很嚴,還有一段時間,我慢慢告訴你,恩?”
“恩。”我拼命點頭,手一直拽著他,不肯鬆開須臾。
韓玄飛也沒有鬆開我,只是倚著牆,又觀察了一下週圍,這才輕聲解釋道:“那天你與伊森離開後,我跟了出去。”
“我知道。”我低低地回答。
“當時是很生氣,也很自責,所以才會留下那張紙條,可是當我跟蹤你們一直上了直升飛機,到了那個小島的時候,蓮卻突然聯絡我。你知道,我們內部之間有一套專門的聯絡器,可以透過聯絡器而探知對方的位置,也是在當時,我發現,她的位置竟然離我很近。也就是說,離實驗室很近。”
“那天在金新月出事的事情之後,我們一度懷疑組織裡有內鬼,只是一直秘而不宣,實驗室的地址是很機密的,知道的人寥寥無幾,而且,沒有特殊情況,即使是組織內部的人,也不能擅入,蓮的位置讓我產生了懷疑。”
“不久以後,我看到了歐家的飛機。也確實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當時只是想暫時穩住蓮,儘可能給你們創造離開的時間,哪知……”韓玄飛停了停,然後輕描淡寫地繼續道:“在與她會面之前,病況突然加重,本想制住她,結果反而被她所制。”
“然後呢?”我靜靜地問。
“然後”韓玄飛躊躇了一下,似乎想一語帶過,看著我執拗的眼神,他還是打消了初衷,老老實實地說:“然後,蓮試圖用天使塵來控制我,你知道,天使塵是一種毒藥,如果強行戒除,就會有我之前的病狀,那便是憂鬱症,但如果長期服用,你便會一切如常,只是會產生越來越強的依賴性,讓你今生今世都離不開它,最後淪為天使塵的奴隸。”
我已經能夠想象這段時間哥的境遇了,他一定被蓮藏在某處,試圖培養他的毒癮,然後進一步控制他。
可怕的愛。
“那你又是怎麼”我看著他消瘦卻奕奕的臉,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