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了。我娘說了男人的臉是不能隨便摸的,除了娘和媳婦。你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媳婦兒,不能摸我的臉。”
他說的條理清楚,童聲童氣的,說得很認真,濡濡軟軟的要多萌有多萌。
萌的顏傾顏忘了他剛才偷吃的事兒,臉笑成了一朵花兒。扔下小刀上前幾步將他摟在懷裡狠狠地親了幾下,連連說:“寶貝說的真好,男人的臉是不能隨亂摸,不過兒子你長得實在是太可愛了,你綠翹姐姐要是不摸一摸的話,就會親你一下的。那你說是讓她親你一下呢還是摸一下呢?”
小劫眨了眨星星般的眼睛,同顏傾顏一樣茂密的睫毛便忽閃忽閃,閃的顏傾顏的心幾乎飛了起來,不由得又狠狠地親了他一口。
小劫伸出肉唿唿的小手摸了摸被顏傾顏親過的地方:“我可以讓孃親親親摸摸。綠翹姐姐就算了。”
綠翹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噘著嘴:“為什麼?小劫,綠翹姐姐可是比你娘還疼你。”
小劫眨了眨眼睛:“可是,我是我娘生的,我小時候就住在娘肚子裡。”
這麼充滿智慧的話從可愛的年畫娃娃般的小劫嘴裡說出來,顏傾顏自豪的笑出了眼淚。抱起小劫將臉蹭在他胖乎乎粉嘟嘟的小臉上。
綠翹也笑了起來:“真是誰生的像誰一點都沒錯。”
顏傾顏驕傲的仰起頭:“那是,血緣這個東西很神奇。血濃於水。你以後就明白了。對了綠翹,你年紀也不小了,要不要考慮考慮終身大事兒。如果覺得同飛旋不合適,可以想想拓尼,唿雲。齊雲涵。”
這三個人都是青塬附近的牧民小夥子,長得健壯精神,對綠翹虎視眈眈的。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