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事兒讓司馬管家費心了,以後呢該拿主意的就找少夫人請示。包括外面的生意,府內的大小事宜。以後除了本公所有的人都聽從少夫人的安排。當然司馬管家是府上的人老管家,一般的小事兒就不要麻煩少夫人了。”
沐寒風很快將府上的所有事兒都交給了顏傾顏,為了讓幾位主子心服口服,還讓她拿出了金玉公主傳下來的象徵當家主母身份的玉鐲扳指。
他說完就起身衝著幾位主子說了聲:“四叔,三嬸四嬸,寒風要去覲見聖上,還有什麼不清楚就問少夫人。還有小劫去玩兒了,一會兒再來拜見。”
話說完便匆匆離去。高大挺拔的背影讓劉美媛將溫馨的臉都紅了。沐寒風只帶著劍童還有後面訓練出來的侍衛走了,留下墨童跟在顏傾顏左右。顏傾顏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心裡不知道將沐寒風罵了多少遍。該死的,就這樣又將她推上了風口浪尖。
全體目送沐寒風離去,四爺沐轍作為長輩中的唯一男性。轉臉看著顏傾顏:“侄媳婦啊,有什麼指示沒有,沒有的話四叔還有事兒要辦。一會兒人家等急了。”他自從回到沐府,便開始了他尋歡作樂的生涯,對於府上的事兒從來不操心。
今兒他可是同仙音閣的姑娘約好了聽新曲兒的。
作為正室妻子,四嬸韓氏自然很清楚他的去向,對於丈夫的臨老入花叢,天天花中宿她是氣憤難耐卻又無可奈何。可是他長久留戀煙花場所,花完了發放給他們院子的家用,還用各種手段將她同兒子沐疾風的月例都拿走了。害得她常常不能將丫鬟婆婆們的例銀按時發下去,以至於幾個丫婆子她經常罷工。有時候她心裡難受,也會指派她的幾個丫鬟去跟蹤調查,無非就是那些個不很入流的煙花柳巷。明知他這樣,卻沒有辦法。誰讓夫君就是天呢。
不過平時沐寒風經常不在,府上他最大,他想做什麼誰也沒辦法。但是今兒不一樣了,少夫人回來了,這個家有了當家之人,就算是少夫人是他的晚輩,但是權利在上。
四嬸一改往日的忍耐。不等顏傾顏說話,直接衝著沐轍說:“老爺,咱們府上已經三年時間沒有當家之人了,今兒少夫人回來才要主持大局。老爺有事兒往後推推,聽聽少夫人有什麼話說。”
她嘴裡說著話,眼睛也直直的看著沐轍,一點沒有平時的柔弱。
沐轍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侄媳婦兒要說什麼你們幾個聽著就是了。爺我聽不聽有何妨,就你多事兒。”
他雖然風流成性,但是人多的時候對夫人還是給點面子的,畢竟一起吃過苦。
四嬸韓氏太清楚夫君了。以前流落在外避難的時候因為有了她孃家姐姐的幫助才度過難過,又因著她生了兒子沐疾風,所以回到沐府對她還算敬重,這些年來雖然在外風流,家裡卻只娶了一個姨娘。但是在外面混跡風月場所太多,見一個愛一個,花心到忘我的境界。可以說對於家裡的兩個女人,包括姨娘史盈盈都已經是視而不見了。她其實很清楚在他沒有老到走不住府門之前,沒有人能阻止他採摘野花的腳步。就連兒子也不能。也已經慢慢心死了。可是畢竟是患難夫妻,也清楚他們一家三口只不過是沐府的庶出一支,遲早要被分出去。按照他們現在的貢獻地位應該也分不到什麼,男人如果不成器,以後就算出去了也沒好日子過。
所以她想既然少夫人回來了,還重新管家,不如幫丈夫某得一份差事,稍稍攏攏他的野心。兒子遠在烏金礦管理著一個大學堂,對家裡的事兒根本就上心。
見沐轍皺眉,急急的說:“老爺,你可是長輩,人家少夫人才要接手府上的事兒了。你怎麼也得幫襯著點,寒風有事兒,好歹府上現在就你一個男主子。”
沐轍哼了一聲:“你這個女人就是事兒多。”
他只想著盡力彌補失去的東西,在女人身上找到安慰尋求刺激,府上的事兒根本就不想管、他可記得以前爹就是對朝廷的事兒家裡的產業太放在心上,管得太多才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覺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少操心身體好。及時行樂心情好。
顏傾顏面帶微笑聽著老夫老妻的對話,看到三嬸完全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史盈盈低頭不語,知道四嬸想沐轍留下來。也是,作為一家之主,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還能往外走,這四爺的愛好看來還在,五十多歲的人了,家裡放著一妻一妾,這史盈盈還不到三十,還這麼好色,應該是為老不尊。好歹是長輩,以後怎麼做後輩的榜樣。
見沐轍臉色很不好,很有發作的可能。知道這古代男人地位高,輕輕咳了聲清了清嗓子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