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該告訴你的他自然會告訴你,照做就是了,而且你也別覺得我知道的事會比你多多少,怕是就算我說出來了,估計你也是跟我一塊滿頭霧水。”
“看來這孩子,真是賣了個不小的關子。”
“他可不是什麼孩子了,”徐風輕輕地笑了一聲,“你要是捨得讓他露臉,我保證幫你好好帶他,將來就算不在外顯山顯水,也能幫你打理打理。”
“算了吧,又不缺錢,我才不會讓他受這份苦。”
徐風撇嘴:“好吧,只有我是窮光蛋~”
“打工的人永遠都是窮光蛋,但凡你再勤快點兒,我就把澄海那邊公關公司的股份給你,年收益五五分成,從此擺脫年薪煩惱,怎麼樣?”
“不去,太遠,”徐風立馬否定了這個提議,“你要是再跟我討價還價,我就立馬辭職,別說是澄海了,這條商業街我都不會再來了。”
沈檀夕恨鐵不成鋼地說:“隨你吧!”
徐風聳肩,然後放下了手中的資料,說道:“先來聊聊正事兒吧,忙完了我還有事,今天得早點兒下班。”
“只要你的資訊有價值,老規矩,明天不來上班都成,”沈檀夕點頭,順帶著小聲嘮叨了一句,“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勞役價值’。”
“你***……”徐風咬咬牙,但只好為自己的帶薪早退和休假暫且忍了,“關於蕭夏‘預知’的這件事,順其自然最好,他不想說,就自然有他不想說的道理,我勸你別再細查也別再細想了,多給他點兒空間和時間,見證他的成長,或許比你一輩子都保護著他都更要有成就感。”
“成就感能填飽肚子?”沈檀夕不屑,“好不容易老天垂憐我,終於不用再擔心他病情的事,我當然希望他平平平安安,一生無險。”
“能有什麼險啊?”
徐風覺得他這就是典型的‘家長病’,三天兩頭地擔心自己‘孩子’會遭到惡人迫害,“而且我也問過他了,雖然不肯細說,但他自己也說了不會是什麼有危險的事,你就放心吧,大不了還按照他‘預知的情節’發展,但怎麼也不會傷害到他自己就是了。”
沈檀夕眉頭不展,似是對這事還不能放下心來:“不管他預知到了什麼,但只要讓我知道了誰可能會傷害他,我一定饒不了他。”
“哎……”徐風搖頭嘆氣,心想這‘家長病’真是要命。
050 所謂預言
蕭夏曾經跟徐風吐露過‘歐陽集團的現任總裁歐陽宇會死’,而且這件事顯然跟他和沈檀夕都脫不了干係,但具體為什麼會死、怎麼死的,蕭夏卻一直都不肯細說,只是一直表明態度稱自己會解決好這個問題。
他是那樣的自信、堅定,徐風都不忍再懷疑他什麼,哪怕他現在還只是個上學的孩子——好吧,在這點上,他和沈檀夕仍保持著高度的一致——蕭夏就是個孩子。這好比黃豆被磨成了豆漿,那也還是豆類,除非被滷水點成了豆腐,發生了本質變化。
所以徐風終歸還是判斷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孩子永遠是在失敗中成長,而且這個失敗的教訓,來得很大,也很快。
大約在距離蕭夏親口對他說‘沒有危險’後的第六個……
或者是第七個小時的時候,沈檀夕這頭惡狼徹底瘋了,因為被他一直護在懷裡的那個寶貝,消失了,並且疑似綁架。
全城的黑白兩道勢力都悄默聲息地開始尋人,很快,有效訊息的賞金就被抬至到了五位數。凌晨三點一過,蕭夏消失前後經過就已經大致查了個清楚。
昨天下午四點,自徐風與蕭夏在咖啡店分開後,蕭夏就在司機的陪同下帶著大白往回家的路上開,但是最終卻沒有按照既定的線路返回,而是被三輛車夾擊著開往了另一條路。更令人揪心的是,在後幾段的影片裡,司機也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
又經核查,最後一個時段畫面是由城西區的華陽路口攝像頭拍下的,但那個地方,儼然已經偏離回家的路段很遠很遠了。
徐風站在一旁聽著彙報,緊張地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果不其然,在確認倒是挾持的情況下,沈檀夕在下一秒就暴躁了起來。
“你先冷靜點,這個時候救人最要緊!”徐風知道沈檀夕在蕭夏的事情上向來沒什麼理智,但眼下這種考暴力發洩情緒的方法顯然太過幼稚且不自制,於是他堪堪躲過四處亂飛的各種碎渣,安撫道,“你先緩緩,我去查下那幾輛車的來歷。”
結果不查不要緊,矛頭全指向了歐陽宇,但徐風沒敢說話,實在是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