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小鬼子,從車廂裡飛竄出的煤塊、圓木、礦石,直接擊中了路邊的鬼子們。鬼子們驚慌失措,無處逃竄,只能是蹲著幹捱打。
野地少佐驚恐的躲藏在一處山根下,前面有大石頭作擋箭牌,才躲過這一場劫難。他痛苦的瞅著鐵路旁被動挨打計程車兵,臉上的肌肉在顫抖,心裡如刀割般的疼痛。他眼睛裡呈現出絕望的目光,暗暗叫苦:“這回可完了,這是什麼樣戰爭喲?這是什麼樣的武器呀?打得士兵們都矇頭轉向,驚惶萬狀,在車廂旁心慌逃竄。”
野地少佐哪裡知道,戰爭的武器系統已經隨著熱兵器的出現改變了形態,凡是能夠消滅敵人的運動機器,都可以成為消滅敵軍的工具。
火車短暫的撞擊列車動作,終於在三分鐘後結束了,鐵路兩側留下了亂七八糟的場面:東倒西歪的車廂,混亂不堪的現場,狼奔豕突計程車兵,神色頹喪的傷兵,在焦慮中煎熬的軍官。最讓野地少佐感到恐怖的是遍地的傷員和死屍,無數士兵躺倒在鐵路兩旁,身體流著泊泊的鮮血,使人慘不忍睹,心驚肉跳。
一個大尉中隊長頭髮亂蓬蓬,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神色,忐忑不安的走過來,慌慌張張的說:“報告大佐,我們中隊損失嚴重,許多士兵負傷,恐怕適短時難以參加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