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著浴帽的樣子就衝動得不行,抱住親個沒完,現在倒好,輕描淡寫地親親脖子就完了。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都沒電視重要了。”
“你怎麼這麼想?”馬小波哭笑不得,“我忙了一天,總得放鬆放鬆吧,難道一回來就和你Zuo愛?”
“你還有臉說Zuo愛?結婚不到一年,你一個星期才跟我做一次,真不敢想象二十年後你還有沒有興趣再看我一眼!”
“看看你,這也不能怪我一個人呀,每次我有了要求,你總是說累得厲害,我總不能強Jian你吧!”馬小波努力地想逗笑她。
“你不要巧嘴滑舌,你就是對我喪失了興趣,你不能滿足我的需求,這一點我心裡最清楚了。”
“你胡說什麼,今天早上咱們不是做得挺好嗎?你親口說美不勝收的。對了,每次都是你先求饒我才罷休的,你怎麼渾說起來了?!”
“我不管,反正我上班時拉長個臉,人家就會猜出我們性生活不和諧,看你的臉往哪裡擱!”
“哈哈哈,”馬小波忍俊不禁,“你這是什麼混賬邏輯,哦,只要你拉長了臉,別人就看出你丈夫性無能來了?那大街上吊著臉的女人到處都是,他們的老公都是太監?”
莊麗也被逗笑了,她擰住馬小波,含羞帶臊地報復他。馬小波趁機把她壓在沙發上親熱起來,他儘量顯得很投入,但這種事情越理智越沒趣,因為莊麗那一番話,馬小波覺得自己的熱情越高越虛假,只好索然地把莊麗拉起來,用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她說:“小麗,你以後不能這麼說我了,時間長了弄成心理障礙,說不定我真就陽痿了,你後悔也來不及了。”莊麗也開始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嘟起小嘴說:“我也就是想讓你對我熱情一點,別忽略了我的存在。你總是睡在床上看書,我跟你睡在一個被窩裡,可你經常理都不理我,對於你來說,夏天我就是一塊炭,冬天我又是一塊冰,你跟我溫存一會兒再去看書不好嗎?我是個年輕健康的女人呀。”馬小波笑笑說:“好吧,既然認真起來了,那咱們都認真說說這個事情。你光想著別人滿足你的需求,可你想過別人嗎?你老想讓我對你熱情一些,可你想過你對我做過什麼嗎?你知道你的老公每天想些什麼嗎?你關心過他的事情嗎?你對他夠體貼嗎?如果要指責,我也要指責你對我不夠體貼,因為我覺得你還應該對我更溫存一些,理解一點,而你並沒有做到最好。”
馬小波一本正經地訴說著,莊麗剛要辯解,他又換上了一副甜蜜的笑容,用溫柔的口吻說:“看看,是不是,沒有哪個丈夫或者妻子是完全能讓對方滿足的,婚姻生活嘛,就像我們居住的地球一樣,生存與滅絕,繁榮與衰敗,色彩或濃或淡都有著與之最相適應的生態平衡,我們不能強求恐龍不滅絕,也不能指責人類成為地球的主宰,這一切都是最合理最自然的存在,我們只能儘可能地維持這種平衡也就是了。婚姻生活也是這樣,熱情與否,每週Zuo愛的次數,兩個人的合作方式,都是由個性決定、經過磨合以後自然確定的最合理結構,你要人為的改變它,結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莊麗自知辯不過馬小波,不甘心地扳起手指頭來:“我對你不夠好嗎,我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服……”
馬小波盯著她的手指頭,突然急火攻心,大叫一聲,臉色煞白,出了一頭虛汗。莊麗一看馬小波真急了,這才慌了手腳,抱住他溫言款語地哄勸起來,像對待一個嬰兒。
晚上,馬小波又夢見了蘇小妹,蘇小妹問他:“林立,莊麗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是什麼?”馬小波老老實實地回答:“莊麗是個好妻子,但她也是我的第三種壓力。”
沒有女人為自己的出走感到幸福(1)
第二天剛到公司,馬小波就被叫到總經理辦公室。總經理微笑著說:“小馬啊,樂園房地產公司對你的廣告策劃非常滿意,正常費用之外,他們額外給了咱們一套一百平米的半價住房。公司研究了一下,按照咱們的獎勵機制,這套房子歸你,每平米公司再為你補貼五百塊錢。我剛才徵求了你們策劃部經理姜永年的意見,他也同意房子歸你,你要好好幹呀!”馬小波趕緊推辭:“王總,我不要,還是給你們領導吧。”王總一擺手:“胡說,這怎麼行,公司有公司的規定,你這是要我們犯錯誤?”他拍拍馬小波的肩膀,親切地詢問,“是不是缺錢啊?有困難公司會幫你的,你可以向公司貸款,我給你簽字作保。”
馬小波感動得差點哭了,站起來說:“不是的,王總,公司待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半價每平米一千五百元,公司再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