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喉嚨時,我就知道那人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因為割破氣管的同時,我亦將他的頸動脈、半截脊椎骨全部切斷。
這算得上我第一次殺人,不是殺行屍、骷髏,而是活生生的人類,可是,第一次殺人的我卻沒有感到半點不適,動脈血液的噴薄,半個腦袋掉在背後而露出的森森白骨,活人死前最後的無力掙扎……這些都不能對我造成半點影響。
因為,作為死人,我已經見的太多這種慘烈噁心的畫面,無論是上千魚人、豺狼人戰死洛丹倫城門,還是無數被遺忘者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腐爛發臭的爛肉,又或者是他們醜陋噁心的軀體。
說真的,死人我見的太多太多,那個被我割斷脖子計程車兵一點也算不上什麼,更別說我見的死人還都是活死人。
隨意瞥了身後計程車兵一眼,我繼續朝著前面衝去,所到之處竟無一合之將,劈、砍、刺、撥、抽等一系列招式被我耍了個遍,殺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終於,穿透重重人群,我來到了伯恩賽德和懷特斯蒂德兩人面前。
此時他們再無石臺上的意氣風發、義憤填膺、義薄雲天……取而代之的是恐懼、祈求、可憐……
可無論再恐懼,再祈求,再可憐,他們所犯下的罪行也無法讓我有一絲憐憫,戰場上如何我不管,但戰場之下虐殺俘虜這就太殘忍了。
“狗、日的,拿命來!”胡亂喊了一句,也沒管那倆傻逼聽懂沒聽懂,我就一劍朝波恩塞德劈去。
砰!
六階強者不愧是六階強者,即使中毒了也有一戰之力,在我舉劍劈向波恩塞德之時,波恩塞德竟然提劍將我的劍撥到一邊,這讓我有些氣惱,你丫的居然還敢還手,特麼的找死呢。
好吧,如果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