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臉上已有些漲紅,她看著此時王憐花眼裡的冷漠和臉上陰冷的笑,卻是手上突然一動,運氣便要打向王憐花。
王憐花似乎早有所料,只見他手一鬆,飛身站到白飛飛幾步之完,然後笑道:“白飛飛,你果然會武功。”
本來柔柔弱弱一副憐人之貌的白飛飛,此時眼中冷光閃爍,陰陰地看向王憐花:“你想要做什麼?”
王憐花依舊笑著:“這正是我要問你的。”
白飛飛抿緊唇,她的回答卻是飛身向前,衝著王憐花打出陰毒的一掌,此時王憐花抽出插|在腰間的摺扇,在空中一轉一接,卻接著擋住了白飛飛緊攻過來的掌法。
“你也不用惱羞成怒,我不會拆穿你。”“唰,啦。”將摺扇開啟,王憐花突然和善地道。
白飛飛冷冷看向他,冷哼道:“我為什麼要信你。”
王憐花使起扇子,將風吹起他散落在肩的幾縷發,自信地笑道:“你只能信我。”
白飛飛皺眉片刻,總算將掌收起,兩人改坐在桌前。
白飛飛看看一直笑著搖扇子的王憐花,半晌後說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忘了,當時我們一起去的朱府求親。”
“當然沒忘。”
“當日我是喬裝打扮,你又為何不可,不過你演的確實不錯,我也差點沒看出你的偽裝。”
白飛飛一愣,轉瞬間卻是泛著殺意地望向王憐花:“當初我認出你時,就該殺了你,以絕後患。”
王憐花冷笑,將摺扇折起,拍在手上說道:“你認為,你有那個本事嗎!”
白飛飛深銳地看著王憐花卻不再動作,誰知王憐花卻握著扇柄,挑起白飛飛的下巴,眯眼笑著道:“細看你長的真是不錯,不如今晚來我房裡吧。”
“你就不怕,到一半時我殺了你。”白飛飛一扭下巴,躲開王憐花的扇子,冷冷地道。
“你用在朱七七身上的法子,我也能用。”王憐花眼神流連在白飛飛身上,笑著道。
白飛飛臉上一冷,卻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管誰。”
王憐花點點頭:“這是自然。”
兩人之間的協議已經談完,只是王憐花卻又疑惑地問道:“你口裡的大俠,真有其人?”
白飛飛不理會王憐花,給自已倒了杯水,淡淡的飲了兩口,才道:“我不管你的事,我的事你也別問。”
見白飛飛不說,王憐花只是深思地看了她一眼,心裡轉了幾番,卻也不再問了。
而這邊拉著熊貓兒離開客棧的朱七七,出來便像忘記出來的目的一般,拉著熊貓兒閒逛起來。
“七七,別再逛下去了,你忘了我們出來是為什麼了?”熊貓兒被拉著跑,此時有些無奈地道。
對此,朱七七卻有著他的一套說詞:“我當然記得,所以我才要如此。”
“為何?”
“咚”“笨啊,只有這樣,那人在暗處見我們無所顧忌的亂走,以為我們沒有防心才會露出馬腳來。”朱七七一把拍在熊貓兒胸口上,說的句句在理。
熊貓兒無話反駁,只是心裡卻不是這樣看。
他想朱七七說的倒是振振有詞,不過只是推脫的藉口吧。熊貓兒嘆息著,只是這話他卻不敢說出口,否則朱七七可有的鬧了。
上門搶人
“我們坐在這裡有一會了,還要坐到什麼時候?”和熊貓兒坐在一路邊的小攤上,朱七七不耐煩地道。
熊貓兒開啟他的酒葫蘆,“咕嚕,咕嚕”喝了兩口酒,用手一抹嘴,然後起筷挾了道下酒小菜,接著低聲道:“這也算是我行走江湖,自己總結出來找人的法子。”
“什麼法子?”一聽到這,朱七七眼睛一亮,湊近熊貓兒問道。
嚥下嘴裡的東西,熊貓兒臉一側,也湊過朱七七一些,接著小聲道:“就白飛飛的描述太過簡單,說白了,一點可用的資訊都沒有,所以想找人就得靠我們自己。而就她所說的,我覺得那人就在我們身邊,或許是客棧中也或許就在這條街上。”
“廢話,這我也知道。”聽到這,朱七七卻是一撇頭。
“可若這人真對我們懷有目的,就是我們不是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們。所以我們就坐在街上,讓他找。”熊貓兒於喝了一大口酒,接著道。
朱七七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後眼睛一亮,哈哈大笑的直拍熊貓兒的肩膀:“貓大哥真有見解,就聽你的。”轉身又對小攤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