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爺想的周到,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說起這朱義請人出來,可是去了都有半個時辰了,卻還不人影出來。張媒婆和李媒婆急的直冒汗,那朱富貴卻是嘴角掛著禮貌的笑自飲茶水,好不自在的樣子。
不過比起這對媒婆,僱她們說親的兩位小姐,反而鎮靜許多,坐姿一直不變,只是靜待迴音。
約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朱義總算是回來了,只見他剛站到朱富貴身後,他身後便走來兩人,準備點來說,是一個少年,和一個孩子。
少年約六尺身高,一身雪白長衫垂至腳背,身穿白色錦靴,而其樣貌更是俊美不凡。眉眼處星光燦動,此時微挑起唇,唇形微張,露出一個禮貌的弧度,一臉的笑顏。
而他身側,此時一個身穿紅色短衫,紅色錦靴的男孩,則一直抓著少年的衣襬,不時望向大廳。這孩子生的一雙大而圓潤的眼睛,臉上透著絲自然的紅潤,當真可愛。
而那白衣少年,正是此時廳堂上兩位美貌小姐要說親的物件,朱家的七公子——朱七七。
朱七七隻是眼神掃了一眼大廳,便回身望向朱富貴,說道:“爹,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朱富貴答道:“老七,廳下坐著張媒婆和李媒婆,今天是來為兩位小姐向你說親的。”
“說親?”朱七七轉身望向大廳。
“是的,是的,七公子,你看王憐花小姐如此貌美如花,你們真可謂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七公子,我看你和白飛飛小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張媒婆和李媒婆見朱七七望過來,都站起身,爭搶著介紹。
朱七七挑挑眉,卻不理會她二人,只是對著朱富貴說道:“爹,我什麼時候說想娶親了,你倒是猴急。三姐不才生了外孫給你抱嗎,也不知道你著的哪門子急。”
朱富貴一皺眉,罵道:“混賬,我是你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怎麼會不急。你一天天只知道胡鬧,哪一天讓我省心了。”
朱七七一撇嘴,斜眼望向王憐花和白飛飛,然後手託著下巴,開始打量並喃喃地道:“長的倒都是如花似玉的,可是不和我口味啊。”
雖說朱七七在喃喃自語,可是聲音卻並未放低,他這樣一說,大廳裡的人全都聽到了。可他還不自知一般的,又道:“不過細細打量,倒都是少見的絕色啊,若是放手豈不是可惜。嗯,放在身邊天天看著也好,要不……”說著低下頭,蹲下同他弟弟朱八說道,“小八,你看這兩位姐姐長的這麼漂亮,娶回來給你坐童養媳如何?”
朱八大大的眼珠一轉,卻嫌棄地道:“才不要。”
“為何,她們長的這麼漂亮,外面可不好找到。”朱七七忙問道。
朱八一撇嘴,臉上表情和那朱七七剛才如出一轍:“七哥不是說娶媳婦,要看感覺嗎,我討厭這兩個女人,難道娶來天天鬧心不成。”
朱七七挑挑眉,很是為難的繼續嘀咕:“你也不想娶,我也不想娶,那這兩位姑娘豈不是老坐待閨中嗎,這可怎麼辦啊。要不……”朱七七一轉身,又望向朱富貴。“不如……爹,我看你就都娶了了事。”
“胡鬧,我的年歲都可以當兩位小姐的爹了,怎麼娶她們。”
“有什麼大不了,老來俏、老來俏,說不定娶了她們,你馬上就會再年輕個十歲。到時候跟你走在街上別人說你是我哥哥,我才麻煩。”朱七七連連擺手,似乎已想到那時的情景,一臉的不快。
“哎!你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多看些書,竟想些有的沒有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長大。”朱富貴看著朱七七連連搖頭,一陣感慨。
朱七七“切”了一聲,這回真是小聲嘀咕起來:“該長的都長了,我每天還會擎天一柱呢。就會小看人。”
那廳下的王憐花與白飛飛,卻不知為何,此時眼神一動,臉上皆閃現出一絲怪異。
朱七七卻沒看到這些,他此時抬頭望向廳下四人,說道:“兩位小姐長的還不錯,可我還不想娶親,我八弟不想,我爹礙著面子也不想。所以不如你們先回去,等我爹想時,我再上門說親去。”
“你,你,胡鬧!那是說的什麼話!”
“既然朱七公子今日無心娶親,我們便先離開了,等改日朱七公子有了這番心思時,我們再來說親。”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朱義送客!”
一時間廳上走了個乾淨,朱七七隨意的坐在廳下前排椅子上,問道:“爹,這事你怎麼看?”
如此養